?季庭宗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去招惹他?你要香水难道我不会送你?”
傅真控制着情绪, 轻声反问:“那你呢?你和那些女的吃什么饭?”
晏启山气得笑了声, 咬牙道:“我从未私相授受。我也没有别的女人。倒是你,傅真, 你拿我当什么?当跳板?”
换做平时,听到晏启山说没有别的女人,傅真确实会高兴, 但眼下他竟然这样想她……
“那我们分手吧。”傅真红着眼眶赌气要走人。
晏启山沉着脸一把拉回她,拽着她的手快步走到停车场。不顾她挣扎, 强行把她塞进副驾驶室, 也不管周围还有人,凶巴巴地按着她,十分粗暴地啃咬她柔软的唇。
傅真抵抗不了, 摸摸地落下泪来, 嘴里却还是不停地往他雷区蹦:“我要是被他碰过了。你也要吗?”
晏启山抓着她长发, 嗓音瓷冷:“你再说一句, 我在这里要了你。”
……
黑色大G在机场高速一路疾驰, 速度快得把傅真吓得脸色发白。但晏启山始终紧握方向盘, 目不斜视, 一言不发。
回到颐和公馆后,傅真惊魂未定, 呆坐在副驾驶座上无法回魂。
晏启山把西服外套丢在旁边,按下遥控,把车库所有门窗落锁。在她惊惧的目光中,放平她的座位,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把她剥开。
傅真仿佛看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剥光。她无地自容,只好窘迫地遮住自己:“晏启山,你疯了!”
“上自己女朋友怎么能叫疯?”晏启山勾勾嘴角,语气凉薄,但目光却犹如拨雪寻春的伤鹤。
傅真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也不去看他,可他故意大开大合变着花样弄出动静让她没脸见人。
事后,傅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想回自己公寓擦药。
但晏启山抓着她不放,不论她做什么都跟着,一言不合就霸王硬上弓,甚至光天化日的直接在颐和公馆的鲤鱼池旁骑在她身后疯狂驰骋。
傅真这才认识到,自己惹了个怎样偏执的男人,任凭她哭哑了嗓子都不会停。
她觉得自己该害怕,该离开的。然而她还是刻骨铭心地、病态地爱着他,爱到迷糊,为他那份只给了她的癫狂和疯魔——
偶尔凌晨醒来,总能发现晏启山还醒着,把她揽在怀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人也憔悴了很多。
黎明时分,傅真要赶早课,起来后书桌前通常放着一碗她最爱的千里香骨汤小馄饨。瘦肉虾仁泥加料油做的馅,碗里加黑葱油,隔老远就能闻到香味。
起初,傅真以为这是阿姨做的或者买的。
很就以后她才知道,其实小馄饨是晏启山自己做的。从炸料油、黑葱油,到调馅包馄饨,全部他一手包办。一次性包一周的量,冻起来每天起来给她煮一碗。
虽然傅真对早餐的喜好向来很稳定,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