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位置被晏启山占了。晏启山是大赛赞助,家世优渥模样俊美,很让人犯迷糊。傅真没敢打扰他闭目养神,默默把那惊鸿一瞥记在心里,全程正襟危坐。
再后来,南方雪灾,他们半推半就地纠缠到一起。可他每一次抚摸她,亲吻她,进入她……她总觉得不真切,心里无法自拔地纠结、彷徨。即使知道了他俩走到现在的每一步是他设的局,她还是很没自信。
“三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某个难以忘怀的人?”他俩之间,毕竟差着十年光阴。
晏启山勾着嘴角微微一笑,语气诙谐:“你把我想得太复杂了,我哪有什么难以忘怀的人。倒是你,蓝颜知己两三个!我真担心哪天你忽然叫错人。”
傅真嘟嘴看着他:“我和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干嘛污蔑我。”
一阵风过,将谢的海棠纷纷扬扬落下,晏启山倚金丝椅背坐在花雨里,循循善诱地反问到:“那我和她们只不过萍水相逢,连普通朋友都不是,你为什么总疑神疑鬼,还隔三差五借题发挥生闷气。”
傅真沉默了下,再次想起在杭州“加特林之夜”酒吧,穿丝绸比基尼的女DJ旁若无人地坐他怀里,时不时娇笑着捶他一下推他一下,白生生奶敷敷的胸晃晃悠悠呼之欲出,而他的目光是那样的习以为常,他甚至还懒洋洋地扶着人家的腰。
在香艳场合浸淫太久,他大概从来没意识到,他们那个圈子都是些站在权利顶峰的子弟,表面上风度翩翩,骨子里桀骜不顺、高高在上,对萍水相逢的释义本就与众不同——只要没天天睡在一起,全都是萍水相逢。
她有点累,不想继续和他争执,“到此为止吧,我们以后都别提这些事了。”
“那说开了?”晏启山眼睛微微眯起来,很高兴地拉住她的手,声音低黯,“以后别拿这个气我好不好?马上就奥运了,耀莱成衣线得赶紧上马,过两天我们一起去趟广州。”
他哄人总是这一套。傅真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要气?以后你再和其他女人黏黏糊糊,我走就是了。
不过这天以后,傅真再也没在晏启山身边见过任何可疑异性。
为此,她心里很不安。林慧丽知道了很诧异地反问:“那你到底想他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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