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让我检查。”
“我没有不让你检查。”晏启山把搂在怀里, 摸摸她头发,瞅准时机,一把将她抱回车里。
他这一动, 伤口裂开了, 血在睡袍上洇开。
这一定很疼吧。
傅真掉着眼泪, 到底没忍心这个节骨眼跟他掰扯杭州酒吧女DJ、珠雨、叶漫新……都怎么一回事, 也没敢告诉自己他路上遇到了猥琐男。
天气很冷, 他穿得又单薄, 回到颐和公馆后直接病倒了。
趁医生过来给他重新包扎, 傅真上前询问是什么伤,被搪塞是“皮外伤”, 更多信息无可奉告。
原来,他连怎么受的伤都不愿意对她坦白……
那晚,傅真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儿,哭着坐在他肚皮上,一边送胯扭动,一边委屈地逼问他,“你有没有和别人这样过?有没有?有没有……”
但晏启山只是伸手扶住她纤柔腰肢,醉酒般皱眉闷哼,并没有回答她。
屋内白瓷电炉里熏着奇楠,前调清甜酸涩,中调浓香馥郁,尾调悠远绵长。他们仿佛只有通过这种焚烧灵肉的方式,才能毫无顾忌地相爱。
/
第二天,天空飘着稀疏的小雪。
傅真试了下新入手的La marzocco咖啡,磨了两杯巴拿马瑰夏,一杯什么都不加,什么加明治醇壹鲜牛乳做拿铁。
两份烤番茄火腿奶酪三明治。一份是她自己的,加了熟成的意式生火腿和哈密瓜,另一份给晏启山的,加了大量奶香四溢的炒滑蛋。
其实平时他们并不这么吃。甚至能坐下来一直吃的机会都不多。
一般来说,晏启山要么不吃,要么上酒店餐厅吃。她赶着上学,她则就近在路边买份面茶奶卷、虾皮紫菜骨汤小馄饨、茶汤豌豆黄门钉肉饼或包子炒肝,十分钟内解决早餐。
今天起床时,晏启山有点发烧,八成是昨晚被她“折磨”得病倒了。傅真不好意思叫醒他,给他敷了冰袋后,溜到厨房将功补过。
回到卧室,晏启山已经醒来了。见她穿袍子端着盘子走进来,立刻就笑了,“还以为你提裤子不认人跑了,正准备出门去抓你。”
“你都生病了,我有那么没良心吗?”傅真咧嘴一笑,把早餐端到窗边看书的圆桌上,招呼他,“好点了么?吃饭吧。”
晏启山披上睡衣,敞着挠痕显著的胸膛走过来,懒散地靠着椅背坐到她对面,眯眼睨着她笑说:“唔,昨晚也不知道是哪个气性贼大的小没良心,又哭又闹骑在我身上给我罗织莫须有罪名,差点没把我闹腾死。”
傅真把那杯拿铁端给他,幽怨地瞪他一眼,“明明是你按着我不放。”
“不把你伺候舒服了,回头你又要怀疑我。”晏启山伸手摸摸她头发,语气温柔,“昨天怎么回事,现在能告诉我了么?”
晏启山比她年长十岁,总是一副宽容忍让好讲话的样子。
可是,保持边界感、不刨根问底是成年人交往准则。傅真不确定把事情摊开的后果。而且,她一开始就清楚,他们京城子弟可以给钱,给资源,唯独给不了独一份的喜爱。
昨天她只是有点儿伤心,一时间没控制好情绪,并不是真的要晏启山为她守身如玉的意思。他找别的女人,别当着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