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点怜悯;
“罢了,也算是你命大,一边呆着吧。”
宋婉清诺诺应是,一脸登不上台面的畏缩,成功洗脱嫌疑,站在边角看戏。
而这边,苏云素穿好衣服后又被拉了出来,连同身边奸夫,一同被压着跪在院中,很明显是要开始正式审问了。
当然,在被强制下跪的途中,苏云素傲气发作,抵死不从,一边撕咬捶打压制她的同族,一边口出狂言,说什么:
自己是嫡支,身份尊贵,这帮老东西没资格审她,有本事给她把父亲叫来,这世界上只有父亲才有资格责问她……
当然,在这种所有人视她为耻的时刻,已经没有人惯着她的跋扈嚣张了,所以,在她刚大言不惭的叫嚣完,身边便有一个同族越众而出,狠狠一脚朝她的腿弯踢去,“扑通”一声,那惨叫……
宋婉清在众人身后,那简直愉悦的眉眼都眯了起来。
啧,真是美妙的叫声啊!
这边一切弄好,严阵以待,那边苏家两位掌权者和苏文立夫妻也是急惶惶跑来,正式加入了战圈。
“哎哟我的儿——”
苏主母衣鬓散乱,满脸慌张,待看到自家女儿的狼狈之态时,那身上的愤怒简直压都压不住;
“你们都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瞧把我女儿弄成这般,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岂能被你们如此折辱,你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说着话,她便想将女儿扶起,可奈何压制着女儿跪下的人,实在不长眼,她扶不起来,于是气急之下,猛的一巴掌甩过去。
这么多年,苏主母早在后院横行惯了,压根没想起面前人不是她家奴仆,容忍不了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作态,于是——
那凶狠的一巴掌没有挥出去,而是被人半路拦截,然后以一种比她狠一点的力道,远远甩开。
“砰”的一声,苏主母被甩在地上,迷茫的眨眨眼,有些发懵。
站在旁边的苏老爷眉一皱,上前一步,刚想斥责,不想,上首老族长比他速度更快,声音也更严厉;
“苏青砚,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妻儿吗!”
“女儿放/荡无耻,不顾名声,白日苟且,妻子蛮横泼悍,问都不问,上来就打——”
“怎么着,几年不见,你苏青砚竟厉害成这般,我们苏氏一族皆是你家奴仆了不成!!”
字字锉锵,句句责问。
苏老爷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他开口,语气僵硬;
“三大爷,我想你误会了,柔儿刚刚不是这意思,她就是看到云儿受苦,心里着急,一时失了分寸,这才……”
“哦?心里着急便伸手打人?”老族长旁边的一位老人开口,语气满是嘲讽;
“那像我这样的可怎么办?我家孙女知书达理,且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嫁,不想却在今日,得知你苏青砚的女儿丑事,她们是同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你女儿的丑事泄露,那我孙女的婚事——”
老人是这件事最直观的受害者,所以此时盯向苏云素的眸子里,满是怨恨;
“我此时心里的可不止是着急,更是恐惧,那你苏青砚现在告诉我,我又该如何做?”
“若沿用你家的法子,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打死这个——”
他眼看着苏青砚,手指却直直指着苏云素。
“白日宣淫,放/荡无耻的淫/妇!”
一语落地,苏青砚的脸色简直差到极致,他那双墨黑眸子,直勾勾盯着对面老人,仿佛不太相信,对面这个一向在自己屁股后哈巴狗似的老人,会对自己这么咄咄逼人,于是,再后面的话都像是硬从牙根挤出来似的;
“——五叔,说话要讲证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