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缓缓将挪走的目光又挪回来,宋婉清目光炯炯,眼中竟出现了一丝趣味。
说啊,说啊,我爱听,你继续说。
她用眼神催促。
春香眨巴眨巴眼,有些发懵;
“姨娘……奴婢,奴婢真的不是自愿的,是老爷强迫奴婢,奴婢挣扎的很用力,奴婢……”
在那目光炯炯的视线中,春香嘴巴张了又张,终究,再没好意思发出一个字来。
宋婉清歪头,眼神疑惑;
“怎么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身为一个成年女性,对于这些淫词艳句,老娘很爱听的,真的!
听宋婉清这样问,跪在堂下的春香脸色变幻,青青紫紫,红红白白,最终一个重头磕下,语带哭腔;
“姨娘明鉴,奴婢真的没有二心,还请姨娘体恤我们做奴婢的苦楚,莫要将主子的错处,归拢到奴婢身上,如此,姨娘大恩大德,奴婢感恩不尽。”
是的是的,我理解你做奴婢苦,我理解你反抗不了主子,我理解你三个月前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才偷偷进入老爷书房,一夜春宵,后面也是因为春心萌动,情难自己,才一次次的背着主子与老爷偷欢,最后的最后,我更是理解你,为了主母承诺的开脸上位,而一次次的在原主耳边撺掇,不顾主仆情谊,将原主推至深渊,踩骨上位……
我能不理解吗?我当然理解啦!
“奴婢难做,我自然是理解的。”
宋婉清收起刚刚的古怪神情,语调干哑,显得心灰意冷;
“就像我这个妾侍一样,半奴之身,当遇到主子震怒时,那除了忍受,还能怎么办呢。”
春香垂头,眼睛眨巴眨巴,抿抿唇,不敢吭声。
“唉,说到底,还是我不通钻营,像玉姨娘,紧紧扒着主母大腿,那活的可真舒快啊,有赏赐,有孩子,还有老爷宠幸……我什么时候也能脑子聪慧些,得个机会巴上主母,再不济,小姐也行啊,唉……”
春香眼睫一颤,眉目垂下,突然想到前两日自己去禀报大姑娘时,在门外误听到大姑娘在屋中与一长工厮混,两人所讲述的私奔计划,顿时计上心来。
当时大姑娘说,若想瞒过老爷主母私奔,那必要在院中寻一个担责承怒的替罪羊,至于人选,她还在犹豫,不知道具体哪个更好骗……
这不就巧了嘛!
于是她悄摸摸的系好衣襟,掩住那明显被老爷疼爱过的白嫩身子,缓缓抬脸,出声献计;
“奴婢与姨娘相处多年,看不得姨娘愁苦,既姨娘有志于此,那奴婢这里刚好有个法子……”
“……”
时至中午,艳阳高照,炽热的阳光披洒大地,仿佛将后宅里的阴暗都照的无所遁形,亮堂极了。
可实际上呢,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心怀鬼胎,所有人的计划都在暗地进行,有的为了彰显权势,有的为了复仇夺权,有的为了小命存活,有的为了上位享受……
汲汲营取,机关算尽,拼到最后,就看谁能技高一筹。
……
日子又恢复了曾经的波澜不惊,宋婉清延续着原主性格,温柔懦弱,柔弱可欺,除了强硬的将原主女儿挪到身边外,那真的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而在这日复一日的平静中,最后较量的时间点终于来了。
小院里
宋婉清诚惶诚恐的让春香给人上茶,柔顺的眉眼里隐有激动;
“大姑娘是说……约妾身去庙里上香?”
苏云素有些嫌弃的推远春香上的茶,轻轻一瞟,眉眼高傲;
“对,你去还是不去?”
“我告诉你,院中想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