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猩他们听见。
“嗯啊――好棒……里面被撞得、好舒服……”
断断续续的娇喘像一根根鱼钩,垂进阿九心里,将他很少去想的那件事一点点勾出来。
个气血方刚的小后生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淫靡之音,阿九口干舌燥,胯下不争气的肉茎硬梆梆地挺起,却让西裤束缚着,他连揉一把都没办法,双手得一直紧紧握住方向盘。
是不是杀手的本能都是慕强的?
这两个月里阿九总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夜晚朝天蹬开他手中的枪、再偷了匕首抵在他喉结前方的春月。
那晚或许是他和春月第一次离得那么近,阿九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感受到她温烫的气息。
明明人已经烧得脸蛋通红,但狠劲十足,手里的尖刃纹丝不动,杀意源源不绝从快对不上焦的眼睛里迸出。
之后送欧生回家后,阿九一人在车内呆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