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很规整。
还有就是身上的衣服,被刮破了许多处,活像个落难乞讨的。
是进山找她的时候被刮的?
想来也是,大山里危险重重,又有各种植被,就是万分小心也难保不受伤,更别说他还是进山来找人
呢。
“你还好吗?”陈熙又吞咽了下,等喉咙好受些,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陆时砚。
陆时砚摸了一下脸,表情都没变一丝:“没事,都是小伤。”
说不感动是假的,也非常感激他的出现。
“你找了我多久?”她又问。
“不记得了,有一段时间,”陆时砚从怀里摸出几个野果子递给她:“饿不饿,先吃点垫垫。”
她当然饿了。
但因为刚刚喝了不少水,倒也没有饿得那么厉害,她接过野果,一口口吃着。
吃着吃着,又递过去一个给陆时砚:“你也吃。”
形容这么狼狈,必定废了很大功夫,耗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陆时砚本想说他不用,但看了她一眼后,还是接过吃了。
“腿疼不疼?”吃完了果子,陆时砚添了些柴后,又查看了她的腿。
陈熙:“……疼。”
都断了,能不疼吗。
陆时砚眉心拧着,嘴角也抿得死紧。
“但还好,”陈熙又道:“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我还能忍得住。”
陆时砚又看了她一眼,片刻后,稍稍偏过头,缓了缓酸胀的眼睛,这才把头又转过来。
陈熙在山洞最里侧躺坐着,没看到陆时砚侧过头时眼睛又多红多痛。
“谢谢你救我。”虽然不像刚刚绝望中看到陆时砚那么激动,她还是非常开心。
“不用这么客气。”陆时砚一边整理火堆,一边回话。
他没抬头,嗓音也有些沉:“你睡吧,等天亮了,咱们再想办法出去。”
她的腿,他没办法,也没办法给她退热,这会儿又是深夜,他带着她出去,非常不方便,还不安全,只能先在山洞里休息,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陈熙觉得陆时砚似乎有什么心事,但也可能是找她找得太累了。
“你也睡会儿吧。”她道。
陆时砚摇头:“我不困。”
他得守夜。
最主要是守着她,免得她后面病情加重。
虽然手头没药,但时时瞧着,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应对,总要好一些。
“守夜吗?”陈熙看了眼洞口的大石头,又看了看趴在洞口的小黑狗。
陆时砚:“嗯。”
“不用,”她道:“这里现在挺安全的,你肯定很累了,明天不定什么情况,还是睡觉休息好,明天才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