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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报案女子也是坚称有威胁电话,可是这些电话来源却无法追踪。似乎从来就没有人给她打过恐吓电话,一切都是那个女子臆想出来的。

奇怪,怎么会那么像?

夏木繁问:“如果排除掉邹老师精神有问题、有被害妄想症这个可能性, 什么情况会造成这种结果?”

龚卫国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一般来说只要是有电话拨过去, 电信局的电话清单就应该会留下记录,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技术,可以让拔过去的电话不被显示……除非,压根就没有人打过电话。”

龚卫国并没有听到顾少歧提及十二年前星市的案子,说到这里他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毛:“这个邹老师也是的,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总是疑神疑鬼。生怕我们不重视,故意说什么有恐吓电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结果根本什么都没有。还想让我们保护他?简直是浪费警力!”

夏木繁打断了他的话:“先不忙着下结论,接下来我们听听晓玉调查的结果。”

冯晓玉今天一天都在跑户籍档案。回到行政大队之后,匆匆在食堂扒了几个饭又。忙得有些喘不上气儿,刚才趁着龚卫国汇报的间隙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坐着喝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听到夏木繁点名,冯晓玉将警帽放在桌面,拿起几份复印资料放在夏木繁面前。

“调查清楚了,邹成业1985年11月离婚,同年12月再婚,儿子于1986年6月出生。从时间线来看,邹成业在离婚前已经和余雅秀好上了。”

听冯晓玉这么一说,大家对邹成业的印象更是跌到了谷底。

邹成业婚内出轨,余雅秀未婚先孕,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不值得同情,想想大家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顿时有些不乐意起来。

夏木繁问:“邹成业前妻和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冯晓玉说:“我目前只调查到邹成业的前妻名叫蔡清莲,他和前妻的女儿名为邹不染。邹成业是1996年上半年调到会是财贸学院来的,他的户籍档案里没有前妻和女儿的信息。所以蔡清莲与邹不染的现状如何,目前还不知道。我已经和星市公安局户籍科那边联系上了,明天上午应该会有消息。”

说到这里,冯晓玉对蔡清莲和邹不染充满了同情:“他们母女俩也是倒霉,蔡清莲和邹成业还是大学同学呢,没想到结婚才十年丈夫就出了轨。离婚之后更是远走他乡,对女儿不闻不问。我倒是希望他们母女俩在星市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不然……如果知道邹成业和余雅秀在荟市恩爱幸福,不管是谁心里都会不舒服、不平衡吧?”

孙羡兵说:“邹成业不是说蔡清莲有两个哥哥在政府机关工作,父亲有军功在身,家庭条件不错。邹不染有他们的帮助与支持,应该能够健康幸福的成长吧?”

虞敬相对客观:“也难说。毕竟邹成业不是说蔡清莲有精神病吗?跟着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母亲,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邹不染恐怕过的不是那么如意。”

龚卫国难道文艺了一回:“唉,邹不染,真是个好名字。出淤泥而不染呢,应和了蔡清莲的名字,应该也是带着爱出生的吧?偏偏父母离异,可惜!”

重案七组成员似乎都有一颗八卦之心,一旦聊起来,洋洋洒洒不知道会歪到哪去,夏木繁及时的制止了大家的讨论,转头对孙羡兵说:“我们今天在校园里了解的情况,你也总结一下和大家说说吧。”

孙羡兵便将校园里师生对邹成业的评价一一说来。

听完之后龚卫国说:“卢巧玲的确可能有报复之心,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工作单位,那我们明天去会会她吧。”

夏木繁点点头:“嗯,明天上午我们去见卢巧玲,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