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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与许可。

费立言很快便知道消息,派人将费新梅、费青柏带回军区大院,岳渊、顾少歧、夏木繁三人前往费宅。

这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两层建筑,院子里种着繁茂的花木。

费立言与穆安春已经退居二线,平时就种种花、看看书、散散步,过着悠闲自在的退休生活。

费青柏、费新梅犯下杀人大案的消息,让费立言再也坐不住了,拿起电话安排好了一切。

首长一句话,身在军中的费新梅、费青柏便被人带了过来。

夏木繁与岳渊、顾少歧身穿制服,一起走进费宅,刚推开客厅大门便听到一声吼:“青柏,你老实说!”

看来,费立言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只以为,费青柏被牵扯进了一桩普通杀人案。

费青柏站在客厅中央,垂首不语。

费立言一身戎装,面色凝重。

穆安春穿着适合的棉绸衣,坐在沙发上,急得脸色发白,声音开始颤抖:“青柏,你糊涂啊!”

费新梅则跪在穆安春脚边,哀哀哭泣:“妈,你救救青柏,救救我啊。”

顾少歧第一个踏入大门。

他身穿米色短袖衬衫、军绿色长裤,颀长而挺拔:“首长,您好。”

在场的四个人,目光全都集中在顾少歧身上。

费青柏瞳孔一缩,双唇紧闭。

费新梅屁股往后一坐,身体晃了晃。

费立言、穆安春一脸惊讶:这个警察,和费青柏生得好像!

穆安春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费立言。

费立言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的白俄血统,但他长得更像父亲,因此面容周正,只是眼睛沉毅深邃,皮肤较白。

可是,穆安春见过费新梅母亲,也就是费立言妹妹的照片,雪肤、高鼻、深目,极为美貌。

费青柏很像他亲外婆,英俊里带着股洋气。

眼前这个年轻警察,乍一看和费青柏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气质上更清逸、温文一些。

是巧合,还是有什么隐情?

一刹那间,穆安春想了很多。

不会是费立言晚节不保,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子吧?

不会是费青梅珠胎暗结,和旁人有了首尾吧?

费立言目光似鹰,盯着顾少歧的脸看了足足半分钟:“你是谁?”

顾少歧:“顾少歧,父亲顾明康、母亲谢丽姣,均为费青柏所害。”

费立言:“你是死者家属?”

顾少歧点头:“是。”

费立言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将目光转向费青柏:“为什么?”

费青柏矢口否认:“我没有。”

开什么玩笑,杀人偿命,费青柏决定不会认。哪怕费雪兰那个蠢货把什么都捅了出去,费青柏也不可能承认。

费立言看向顾少歧:“你来说。”

顾少歧接过夏木繁递过来的资料,走上前来,将案发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他讲故事的水平虽然不如夏木繁生动精彩,但由当事人说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故事讲完,不等费立言发表意见,顾少歧开始亮证据。

“这是费雪兰的自首供述。”

“这是费青柏的脚印与现场脚印对比分析。”

“这是费青柏的军工锤、军用匕首与尸体伤痕对比分析。”

“这是1990年10月17日费青柏自京都到星市的机票,10月17、18日的住宿记录。”

……

最后,顾少歧拿出一份报告送到费立言面前。

“这是1990年8月,费新梅赴M国,找一家科研机构做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