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武的痕迹,“日后还是配一个剑鞘吧,安全一些。”
钱玉询沉默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倒是关如冰插话说:“我要给承淮熬药,你们跟我一起去。”
“你去就行了啊,我们跟着干什么?”林观因坐到一旁,将包袱里带着的蜜饯拿出来吃。
钱玉询也坐到她身旁,皱着眉吃下了她递过来的酸甜口的蜜饯。
两人悠闲得丝毫不像要跟着她出去的样子。
“林观因,”关如冰语气认真,“看好钱玉询。”
“嗯?”林观因刚点了头看着关如冰拿着药材走进另一旁的木屋,“她刚刚是说要我看好你吗?为什么?应该是叫我照顾百里承淮才对吧。”
“不懂。”钱玉询咬牙将蜜饯咽下去,林观因又递了一颗到他嘴边。
钱玉询不知道为什么林观因对这种又酸又甜的东西这么热爱,既然她递来了,他也就勉强吃下。
他不怕苦味的东西,只怕着又酸又甜,还有甜到发腻的东西。
林观因吃了几颗,大部分都被她喂给了钱玉询。
他吃梅子时,两颊鼓鼓的,牙齿咀嚼时,像个仓鼠一样。偶尔舌尖扫过唇瓣上的酸甜味,他还会忍不住皱眉。
林观因看得上头,就像是在看现场吃播,别有一番成就感。
林观因取下自己的锦囊,那张手帕上写的字都没有变过,下方的名字还是个空白。
超i系统的那份补偿,她还没有使用。
林观因看着沉睡着的百里承淮,有些想写下百里承淮的名字,如果了解他了解得更多的话,她完成任务回家的几率就会更高。
“你在想什么?”钱玉询问。
林观因手中握着的锦帕颤了颤,双眼迷茫地看向身边的钱玉询。
回家,离开他。
她的脑中源源不断地一直回响着这五个字,林观因忽然皱了皱眉,向钱玉询伸出手。
“我想借一下你的笔。”
钱玉询看着她纠结又认真的神情,有些犹豫地将手札中的白玉笔取下,放到她面前。
“你要写什么?”
林观因握着冰凉的笔杆,刚要落在锦帕上的笔尖停住,她收回锦帕。
“我想教你写字。”
钱玉询扬了扬眉,看起来有些兴趣,“写什么?”
“我的名字。”林观因说着,用笔蘸了茶水,正想在桌案上落笔。
钱玉询握着她的手,“我会写。”
说着,他通过林观因的手,在桌案上一笔一画写下林观因的名字。
“你记得好清楚!”
钱玉询的字迹和她上次教他时写得几乎一模一样,他虽不识字,但他的记忆力很好,将她落笔的起承转合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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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的名字是这个“因”,不是这个。”林观因说着,在旁边写下了另一个。
钱玉询扫了一眼,“我知道,观音。”
他很少念出她的名字,他的声线是温柔的公子音,用一张好看的脸和好听的声音念出她的名字,这对林观因来说是致命的绞杀。
她放下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