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伸出双手握着林观因的腰,将她带上了马。
林观因紧张得吐出了一口浊气,抱紧了他的腰。
“没想到你腰还挺好的。”林观因拍了拍他腰带上的玉带钩。
钱玉询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原来这也算是腰好。
她在身后紧贴着他的后背,钱玉询总觉得背脊上痒痒的,好像有她的头发拂来又拂去。
钱玉询压着马的速度,身后的林观因怕得将他的腰带攥得很紧。
“你小心些,我的腰带很便宜,说不定会断。”钱玉询的声音中带着些调笑的意味,有他在前面挡着,林观因觉得冬日都没那么冷了。
“……我会小心的。”
于是林观因的手放过他的腰带,掐住他的腰。
钱玉询身体僵住,移开林观因的手,重新放回腰带上,“……太痒了,你还是攥着它吧。”
“哦。”
还好她坐在他身后,钱玉询看不见她红成烂番茄一样的脸。
关如冰在前面走走停停,等得不耐烦,“你们能不能快一点啊!”
“她在挑衅我们。”林观因悄声在钱玉询身后说。
钱玉询眉眼稍弯,同样也压低了声音:“攥紧些。”
“怕不怕?”
林观因硬着头皮:“不怕。”
下一秒,钱玉询放松手中的缰绳,用力一扬,马匹嘶叫一声,冲了出去。
马蹄踏起雪泥,林观因紧闭着双眼感受岁寒的风吹起钱玉询的长发,拂过她的脸,她的鼻尖盈满了雪花和皂角的味道。
她总算明白了钱玉询说的“很痒”是什么意思。
马匹跑起来,林观因就算抱着钱玉询的腰,也很容易被腾飞起来。
好在钱玉询在超过关如冰之后,就渐渐停了下来。
“我们赢了。”
“是耶!我们赢啦!”林观因环着他的腰,两手拍了拍掌,“我就说你最厉害了!”
钱玉询没有回头,他垂眸看到环着自己腰间的小手被寒风吹得通红。
关如冰追上来,语气无奈又郁闷:“你们好幼稚!”
林观因几乎与她平行,“就要幼稚!”
关如冰“嘁”了一声,看着钱玉询的后脑勺,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面?”
“你们又不熟,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林观因回应她。
关如冰别过头,沉思着:“要说熟悉,我比你更了解他。”
林观因拽了拽钱玉询的玉带钩,钱玉询垂头,看到薄弱的腰带被她拽出褶皱。
他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腰带解放出来。
“不熟。”钱玉询很坚定地说。
衡量一番,林观因当然选择相信钱玉询,关如冰满口谎话,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她骗到。
关如冰的马停在一间木屋前,这处距离不知寺的距离确实不算近,绕过了不知山的一面。
林观因四处望了望,木屋掩藏在一片枯树之中,小院比不知山的还要破旧,只两三间茅草盖的屋子。
钱玉询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