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唇而去。
祝骄忍不住向后仰头,欲避开他。
却不知,这行举反倒如献祭一般,将纤细而脆弱的脖颈,送到了他的近前。
时午离着她的唇仅有分毫,他缓缓退开,以将她此刻的模样,完整地印入眼底。
他的视线一寸寸掠过她的躯壳,眸中情绪难辨:“本该如此。”
他是书灵,她是书中的角色。
她从始至终都在他的世界之中。
倘或跳出此界,以界外的视角来看,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神明。
为她的神明献上一切,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何况他不要她的一切,他只是要她全部的身心而已。
而就是这一晃神,让祝骄寻到空隙,挣开了桎梏,手脚并用地将他掀了下去。
她迅速站起,退离到几步之外。
时午跟着起身,一边向她走近,一边有意激她,道:“怎么,你还怕这种事?”
“谁怕了!”祝骄咬牙止住后退的脚步,全身上下就剩嘴硬,“你也说了是刚成亲,总要过段时间,不然……成何体统!”
时午在她身前停下,道:“迂腐。”
又是似曾相识的对话,祝骄脑中闪过什么。
“也不怪你,毕竟你现在没有记忆,”时午有意逗弄她,欢迎加入企,鹅峮司尔咡二呜救一死七道,“忘了我们早有了伴侣之实。”
祝骄磕磕巴巴地道:“已、已经……有过了吗?”
时午颔首,道:“难不成我还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是的,他会。
祝骄想象了一下,还是无法接受,道:“不管以前怎样,如今我没有兴致,你还是歇了这份心思吧。”
时午明白急不得,惹她炸毛就不妙了,于是面带惋惜地叹道:“那为夫也就只好忍着了。”
“修身养性嘛,这也是为了你好,”祝骄笑嘻嘻地道,“反正没有那种事,也不会死的。”
时午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哦。”
他就该据理力争,退让个什么劲儿?
还指望她内疚不成?
“生气啦?”祝骄戳了一下他的后背。
时午闷声道:“做什么?”
祝骄当然不是想哄他,提醒道:“你没吃完的灵果,别忘了处理掉,乱扔东西不好。”
时午忍了又忍,还是回过头来,道:“这么多年,是我疏忽了,才发现你还有这么个爱护环境的优点!”
祝骄表示认可:“你没发现的多着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祝骄跟着书灵走向住处。
一路上,不管她问什么,比如她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