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思。
祝骄见他穿戴整齐,松了口气的同时,从鼻腔发出不甚明晰的轻哼。
倒是人模人样的。
敖厌注视着她。
她的情绪并不难猜。
他从不屑于借皮囊谋利,当年未能在战场扬名时,还因形貌被人轻视。
而今却忍不住逗弄她:“好看吗?”
“比阿初差一点吧。”
敖厌丝毫不恼。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妖句句不离别的生灵,就像当年他还未堕魔,她挂在嘴边的也是类似的话。
结果呢?
千丝草?
呵,事实证明,她谁都不喜欢。
“只和你那‘伴侣’差一点?那本座在别处发力,未尝不能取而代之。”
敖厌拽了下自己的大氅,没能拽动。
“罢了,给你就是,”敖厌收回视线,道,“本座尚有政务在身,你想吃什么,或是缺什么物件,吩咐门外的魔卫。”
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大步离开了寝殿。
祝骄将大氅一丢,道:“他是觉得我不可能逃出去吗?”
是对魔宫还是对神器太过笃信?
“的确不易。”时午现出身形,将手中的书本递向她。
祝骄茫然地接过。
书本极厚,几乎比得上一册药典。
时午解释道:“这是我从世界意识中复刻的,记录了许多法宝的弱点,其中就有捆仙绳。”
祝骄道:“世界意识里有捆仙绳的用法吗?直接给我口诀不就好了。”
时午:“……没有,法宝的口诀在各自的拥有者手中。”
在剧情力量的制约下,他能拿到的有限。
祝骄快速翻看,在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找到了捆仙绳的记载。
跳过了冗长的介绍,指尖划过最后一行,默念道:“属金,赤焰克之。”
祝骄想到了神器的形态。
五行为金,碰到她这个属木的妖……
它!算!是!
捏到软柿子了。
可问题是,她去哪里找赤焰呢?
祝骄正思索着,按在书上的指节被一只修长的手覆住。
时午的目光掠过被划破的衣袖,沿着将露未露的手臂向上。
凌乱的勒痕,细密的吻痕……
及到她的眉眼。
她倚着鹤氅而坐,无知无觉地仰视着他。
难喝
时午收紧了手上的力度, 见她吃痛蹙眉,也没有放开。
他抬起另一只手,两指沿着她的皮肤, 从腕到肩,一路向上。
毫无温度的灵力,将吻痕抹除。
勒痕映自神魂,未能比先前淡化分毫。
祝骄一边被冻得发颤, 一边被近似抚摸的动作弄得发痒。
知道他是好心, 也没有拂了他的意。
只是出口的声音破碎不清:“时、时午, 你大可说一声……我自、自己能……”
冰凉的指节抵住她的唇, 止住她未尽的话。
时午原本好听的声线, 此刻有些微哑,叹道:“妖族果然厉害。”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