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绫却不太关心那人长得如何,只关心蕴仪别被美色冲昏头脑,“那人是什么身份?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若是与他来往,还是要查清他的底细才好。”
“他姓安,叫修谨,崇州人氏,之所以会来锦城乃是为了寻亲,却在路上遭了劫匪,与家仆走散了,身无分文晕倒在路上,我正好路过,便拔刀相助将他救下。”陆蕴仪说着,忽地神秘一笑,“绫儿,你猜他长得有些像谁?”
傅绫莫名问:“谁啊?”
“你师父。”陆蕴仪感叹道,“兴许是美人都是相似的,只不过安公子看上去增添了几分病弱,身量也不如长宁道长高大,就是眉眼之间有点相像。”
“所以呢,你不打算喜欢我师父,改喜欢这位安公子了?”
“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我心中又多了一个人而已。”陆蕴仪笑眯眯道,“我打算帮安公子找到他要找的人,朝夕相处之后,说不定就会嘿嘿嘿……”
傅绫赶忙提醒:“你可别胡来啊,虽说咱们好女子不拘小节,不必被贞洁观念所捆绑,但你可不能一时冲动,就与那位安公子发生点什么!”
陆蕴仪坏笑着靠近她的脸,“小绫儿,你怎么这么懂啊?莫非你已经……”
“我什么?”傅绫打断她的话,“我、我也是听我娘说的而已。”
“我不信。”陆蕴仪狐疑地盯着她泛红的耳朵,“你有事瞒着我,快说,不说我就挠你!”
说着伸手到她腋下,作势要挠,傅绫最是怕痒,赶忙求饶,犹豫片刻后方道:“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哥哥。”
陆蕴仪郑重颔首:“我用我后半辈子的男色享受发誓,绝不告诉外人!”
傅绫:“……”
她咬了咬唇,慢慢将师父如何得了怪病、她如何为师父治病、在江州时她又如何中了迷.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师父如何为她解毒,以及一个月后师父便怀有身孕的事告诉了陆蕴仪。
听着听着,陆蕴仪的嘴巴越张越大,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
最后,瞠目结舌地直盯着傅绫,“你、是你天赋异禀,还是你师父他体质特殊?”
傅绫小声说:“或许,是两者都有?”
陆蕴仪呆了半晌,犹未回过神来,“啊……你是说,长宁道长已然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
傅绫点了点头,眸中溢出些许骄傲之色,“是不是你也没看出来?我师父的好身材可不是吹嘘的……”
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听得陆蕴仪直想吐血,“傅大小姐,这是重点么?”
“嗯?怎么不是啦?你自己也说,如果哪天我师父年老色衰,你就不喜欢他了,那我和你一样啊,也只是很浅薄地馋他的身子而已。”
傅绫说得理直气壮,见陆蕴仪一副看负心汉的眼神看自己,不禁问:“怎么啦?我又不喜欢他。”
“傅绫,”陆蕴仪痛心疾首,“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你怎么可以如此玩弄长宁道长的心?”
“我没有玩弄师父的心啊,我只是惦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