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看着儿子,“阿承,感情的事从来不是付出便有回报的,你别怪阿绫。”
陆承脸色晦暗,“我从没怪过她,我明白,她就是不喜欢我而已。”
陆老爷道:“起来梳洗吃饭,其他事以后再说。”
“是,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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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绫再见到陆承,已是半个月之后。
这阵子她师父身子不适,她便一直在道观中陪伴师父,昨儿方回到家中。
今晨与娘亲一道出来烧香,却没想到会在寺中与他相遇。
看清陆承的样子时,傅绫愣了一下,颇为惊诧。
怎么一阵子不见,他竟消瘦憔悴这么多?
陆承一身白衣,清减几分后愈发显得轮廓分明五官英俊,人也比从前沉稳许多,少了些跳脱之气。
他见到傅绫神色怔忡,愣了一下,却还是对她笑了笑:“绫儿,你陪伯母来礼佛?”
傅绫点了点头,“阿承,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陆伯母的身影,陆承他竟然会独自来烧香拜佛?
可真是奇了,他可是不信鬼神的人。
陆承凝着她,“闲来无事,就来这儿走走。”
傅绫心头一震,蓦地明白了什么,但她没有捅破,与他寒暄几句,便随娘亲一道回家去了。
途中,傅夫人笑问:“绫儿,你与阿承是不是闹矛盾了?”
傅绫哪敢将实情说出,只含混说了一半的事实。
“如此倒也难怪,任谁几次三番地听到这种拒绝的话,都难免会伤心失落。”傅夫人顿了顿,“更何况,阿承打小便喜欢你,这么多年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
傅绫心里不安,“娘,是我做得不对吗?我是不是不该那么直接……”
傅夫人摇了摇头,笑道:“你做的没错,既然你看清了自己的心,对他无意,早点让他知道也好,省得拖拖拉拉,最后伤他更深。”
傅绫依偎进娘亲怀中,“娘,你与爹当时是怎么在一起的?”
傅夫人嗔怪地轻戳了下她的额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哎呀我就是想知道嘛!”傅绫撒娇道,“当初你们是冰人介绍相识,还是怎么?”
“你外公虽走得早,但他是你爹的启蒙恩师,我与你爹自幼相识,一起长大,自然而然便有了感情。”
“后来他科举中第,便回乡与我成了亲,之后便有了你。”傅夫人提起往事,脸上泛起温柔笑意,“你爹虽沉默寡言,但对我如何你都是看在眼里的,绫儿,以后你找夫君,也要找品性可靠的人才是,相貌家世倒是其次。”
“我知道爹对娘很好,性子也毫不迂腐守旧,您因为身子不好,未能继续给爹生孩子,他毫不责怪,也从未提过纳妾的事。”
傅夫人笑了笑,“之前我也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