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如何, 她都绝不会注意到你, 因为对她来说, 这死水之中的一切,都大不过一只蚂蚁的挣扎和梦想。
她只看着那一只……在其他人眼中从来没有存在感的蚂蚁。
她只朝着那只蚂蚁走去, 在其他所有蚂蚁们艳羡的目光下,她朝着她坚定而直接地走过去, 不带一丝停顿或迟疑。
蚂蚁们的视线像雪片般,落在那黑色的身影上,转瞬间就消失于无形,某种奇怪的感觉席卷所有人,蚂蚁们都觉得自己的思维开始混乱,理智开始崩塌……脑袋刺痛,却找不到来源。
随着沈遇鹤像黑色的风一样踏入这里,不少人抬起手捂住脑袋,还有男人流出鼻血,他惶惑地拿纸巾摁住鼻子,起身去了卫生间。
沈遇鹤只朝向饵走来,在更多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她缓缓站定,视线一直盯着向饵在看。
向饵紧张得嗓子都干哑了:
“你……怎么来了?”
不等她说完,沈遇鹤伸出手来,玉白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她的脖颈。
向饵瞳孔猛地紧缩!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同事们眼中,被一个陌生美艳的高挑女人抚摸脖颈……意识到这个场景有多夸张的向饵,简直想要尖叫了。
她甚至能听到祝敏敏在旁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她也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审视又震撼的目光。
她知道所有人都会在心里评判这个场面,也知道所有人都会盯着她,会挖掘她,会将她作为从今往后三个月的谈资……她会真正成为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她慌张地抬起手来,试图推开沈遇鹤的手,却被沈遇鹤另一只手强硬地抓住。
沈遇鹤动作非常敏捷,她几乎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自己的手腕就已经被抓紧了。
而她另一只手卡在桌缝里,抬不起来。
只能微抬着脖颈,任由沈遇鹤动作。
无数人灼烧一样的视线里,沈遇鹤美丽优雅的手指,从向饵脸颊滑过,直接滑落进她衣服领口。
冰凉的触感掠过脖颈,在锁骨处突然出现,向饵差点儿没忍住自己的低吟,脑袋向后躲去。
沈遇鹤手指勾住她领口,不让她躲开,带着霸道和不满的意味,开口像是审判:
“你,没露出来。”
向饵没理解她的意思,眨着眼睛看她,眼睛里几乎带上哀求的水雾,她轻声说:
“别……”
别在这里让我难堪……别让同事都看到……别过分……
沈遇鹤却勾着衣领,将她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向饵在椅子上坐着,这样一拉,整个旋转座椅都发出和地毯摩擦的沉闷声音,完全刹不住车,向饵连带着椅子一起往前飞,最终,她脑袋一下撞在沈遇鹤腹部。
平坦结实,非常细瘦,却依旧有些柔软的腹部,和她自己绵软无力的腰腹根本不是一个感觉。
沈遇鹤不管她在哪里,一只手伸进她脖子里,将那项链不容置疑地拉出来,珍珠错落有致地前后晃动着。
向饵这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