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伺候。”
傅止行:“想当初凌总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没想到这几年改当和尚了,身边就剩下这么一位。所以这次是几个月?”
这句话落在骆毅的耳朵,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凌涵是因为一个人,所以才收了心。而把他放在身边,不过也是那个人的替身而已。
这件事他早在与凌涵签约那天就知道,可从别人嘴里说出后,骆毅竟然荒唐的,产生了一种想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念头。
他的拳头捏紧,不记得这是第几轮,凌涵又输了,骆毅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在替凌涵挡酒,还是在惩罚自己。
骆毅的酒量很好,几乎从没喝多过,要想让自己喝醉,十瓶往上是起步。
凌涵起身去了洗手间,小何跟着对方一起。
傅止行戳破了他的心思:“哎,少喝一点,你不会对你们凌总动了真心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笑声不断。
骆毅没做回答,傅止行嘲笑他:“五个月之后正主可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在哪都不一定了,做人还是别太傻了好。”
“你们凌总之所以对你好,可都是因为别人。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痴情。”
骆毅不知道凌涵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或许从前的凌涵和他无关,五个月之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他捏着酒杯,力气大到臂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有个念头生出,从而一发不可收。
早知道……就不应该签什么契约。
骨子里的偏执爆发,骆毅想,是不是只有把人绑在自己身边,折断他的羽翼,才能让凌涵只属于他自己。
傅止行当然不知道骆毅在想些什么,他讪笑着还想继续,猛然一转头,却看见对方视线冰冷,眸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一刻,傅止行竟然被吓的失了语。
“你……?”
这人……怎么像是要置他于死地?
凌涵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本来吵闹的休息室鸦雀无声,他觉得形势好像不太对,问了句:“怎么了?”
难道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骆毅了?
骆毅善于伪装情绪,他看见凌涵从洗手间出来后,便收敛了表情,只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酒杯握紧拳。
傅止行把脑袋里那些念头撇开,不会的,这人不过是凌涵随便买来的一个玩物,哪能像他想的那样,肯定是自己喝多了,才会看错。
小何一直寸步不离凌涵,就连刚才的洗手间也是跟他一起去的,当然,凌涵不可能让对方碰自己。
都是个0,他不信小何能为爱做1。
骆毅站起身,推门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味道,如果凌涵真和那人做了什么,是会留有味道的。
这样的答案终于使骆毅的心情稍稍平复。
镜子里的人双目猩红,骆毅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不断冲着脸。
他了解自己,天生极端偏执,骨子里满是暴虐因子,从心切一刀都是黑的,但他一直控制的很好,从来没将这种情绪照着病态的势头发展。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在医院扭头看到凌涵的一瞬间,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在他心里,这人就是应该属于他的。
然而理智站了上风,他控制住了那些会伤害到凌涵的念头,甚至将这些想法深埋在心底,任凭是谁也看不出端倪。
但是,那些独占欲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蔓延滋生,如今已经有了不可逆转的趋势。
他想要凌涵,想让凌涵只属于自己。
哪怕不惜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