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等到她磨磨蹭蹭地起床洗漱再下楼,琴酒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还是她昨天从超市买来的吐司,旁边是她自己都没什么印象的覆盆子酱。
没有戴着高礼帽的时候,他眉眼的阴鸷气息要淡上一些,况且现在还是白天,清晨的明媚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很难让人感觉害怕。
神无梦拉开餐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伸手去拿他餐碟里的吐司。
自己的食物被抢走,琴酒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报纸。
都做好被捏住手腕让她自己去冰箱拿的准备了,神无梦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但指尖刚刚碰到吐司边缘的瞬间她就懂了——琴酒这家伙竟然连加热的步骤都省了!
怎么会有人能天天吃冷冰冰的早餐啊?
难怪他这个人也是冷冰冰的,神无梦觉得自己破案了。
她鼓起脸,把吐司推回餐碟的同时还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但还发疼的喉咙阻止了她,所以她只能在琴酒看不见的地方瞪他一眼,自己重新拿了两片吐司扔进烤面包机,顺便还热了杯牛奶。
她才不喜欢酸得很的果酱,从冰箱里把巧克力酱拿出来,用餐刀抹匀在烤好的面包上,热气腾腾的食物让她心满意足,至于喉咙痛的时候不该吃甜食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问题被直接忽视。
全程没听到她说一句话,琴酒抬眼看她。坐在对面的少女正一口口慢吞吞地咬着吐司,还嫌弃地把边缘不够松软的部分撕下来。
神无梦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直到吃完手里的那片吐司仰头喝牛奶的时候才发现琴酒一直盯着自己,忍不住偏头露出了困惑的神色,问号都写在了脸上。
琴酒皱眉:“哑了?”琴酒这段时间没出任务,神无梦不清楚他在忙些什么,又想起朗姆怀疑他是卧底的事,不由得更好奇了几分。
她试着循序渐进地提问:“大哥,Boss最近没联系你嘛?还是他体恤下属让你好好养伤?”
琴酒熄灭手机屏幕,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淡淡的:“你想见他?”
神无梦摇头:“他都一百多岁了,我才不想见他。”
说完她才觉得不对,琴酒一直都是用“那位大人”称呼乌丸莲耶,到她面前怎么就剩个“他”了,还是说觉得在她这里没有必要保持对Boss的尊重?
她不确定是不是她太敏感,又说道:“平时你三天两头就有任务要做,难得在家里休息几天,我觉得很新鲜嘛!”
手机被扔到茶几上,琴酒扣起她的右手,上面戴着他送的手镯,衬得腕骨更细,肤色苍白。
他的指腹从光滑的手腕移到小臂,看向她的眼睛道:“我在这里会影响你被纠缠?”
神无梦眨眨眼睛,回答道:“我本来也不想被纠缠嘛!”
她发现琴酒很喜欢在对话中审视她的神情,仿佛一切谎言逃不过他的眼睛,但她很清楚她究竟骗了琴酒多少,只是自己都快分辨不清。
手都被他抓疼了,神无梦挣扎出来,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脸商量起来:“志保找我明天去体检,大哥你陪我一起吧?”
就算她不说,琴酒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去实验所,答应道:“嗯。”
“实验所有好多朗姆的人。”
神无梦努力挑拨,抱怨的话也说得真情实感:“斯米诺每次看到我都怪怪的,说不定是朗姆交待过他什么。前段时间江古田高中组织了个教堂活动,我还见到他了。”
她在教会见到斯米诺的事很难一直瞒下去。与其让琴酒从别人口中听说,还不如她先坦白,否则以琴酒的多疑绝对会深入调查。
琴酒一个字也没追问,给出的解决方案直截了当:“杀了他?”
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