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松田阵平强行加入对话,朝赤井秀一问道:“还是你找到了接触水町女士的机会?”
赤井秀一给出否定看法:“她的情绪不够稳定,骤然接触很可能导致自身暴露,我不建议和她直接对话。”
“不用和她沟通,只要了解她想不想出院就行。”神无梦说道,“如果她在这里被限制了自由,那我们有责任帮帮她。”
松田阵平不希望她承担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坐在床边说道:“交给我。”
神无梦没绷住表情,幸好她本来也应该这么震惊,虽然原因有些出入:“赤井秀一、莱伊他竟然敢跑回日本?”
莱伊在美国追捕过贝尔摩德是组织内不少代号成员都知道的事情,他的真实身份也被调查得清清楚楚,是早已上了追杀名单的人。
美国当地的组织成员不敢和FBI正面冲突,但日本却是组织一手遮天的地方,所有人都以为那位FBI卧底再也不敢回来。
神无梦正想着该怎么通知赤井秀一这个消息,就听到琴酒毫无预兆地又冒出一句:“他没来见你?”
“那我岂不是已经被抓走了?”
她不假思索地把自己代入角色,越说越后怕:“两年前我差点亲手把他杀了,他不远远狙我报仇都算好的了,来见我的话岂不是已经把我抓去看守所了?不过FBI在日本没有执法权吧……嘶,要是对我上私刑可怎么办啊?”
这是她在回到日本后第一次和琴酒提起两年前天台上的事。
一颗子弹将她送去了美国,琴酒嘴上半个字没说,那阵险些吹飞高礼帽的狂风却时不时出现在他心里。在那个阴沉天气的高台上,他抬手按住了帽檐,没拉住她。
在组织十余年,琴酒从不为自己的行为懊恼或反思,可在每一个扣下扳机的瞬间,当日操控着她手指的那一刻却频繁闪回,让他将眼前绽开的血花认作她破碎瞳孔的水色。
“你在怕他?”
琴酒并不对当年的事情进行任何冗余赘述,听完神无梦的一长串假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音色冰冷地说道:“那就再杀他一次。”
一如既往的干脆。
神无梦的心跳彻底失去稳定的频率,冷汗瞬间浸湿后背,生理上的反应比她的大脑更快,她伸手撑住琴酒的手臂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仿佛有什么关键词被触发,潜藏着的开关被扣动,躯体也丧失自主权。
“大哥……”
纤细的手指在银发男人的居家服上用力收紧,神无梦的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都支撑在他的身上,神色茫然:“我好像不太对劲……”
琴酒托住她的后腰,动作简单有力,仿佛可以轻易掌控她的每一次呼吸。他低下头,冷峻目光几不可见地舒缓几分,任由她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手臂肌肉中,纵容着她的发泄举动。
“西拉。”
他已经放弃改变她的心软和愚蠢,抬起她的下巴说道:“别屈服于你的恐惧。”
暂时没办法说话,神无梦只能睁着一双眼睛看向抓住自己右手的男人,以眼神询问他是在做什么。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梦酱不是说手疼吗?泡汤的时候按摩效果会更好吧。”
萩原研二将筷子放下,然后把她微微蜷起的手指掰开,让她的掌心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清晰的纹路和泛粉的软嫩肌肤都看得一清二楚。
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带着力道的手指按在她的掌心,神无梦有一种身边的人正在和什么较劲的错觉,只能感到酥麻从手上传递到了全身。
寿司被她一点点咽下,可喉间的声音难以控制,就算她知道在场的人都不会多想也感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