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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备过这个问题,神无梦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反正夸人肯定是不会有错的:“最近没有啦,他才不敢出现在大哥面前呢!”

那天手机铃声不小心被跟波本打电话的伏特加听到,琴酒应该也知道了,她解释的时候就不太客气地把责任推到了降谷零的身上。

总之波本是朗姆的人,琴酒再狂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去杀别人的手下,别影响到她的攻略就好。

——前提是别真的威胁到那个公安卧底的性命啊!

她和琴酒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冷冰冰的语气也能听出来其中或嘲讽或暴虐的情绪,现在这个就很像他拿狙击枪瞄准目标之前的那样,好像她如果再说一句“波本很缠人”这种话就会扣下扳机,彻底解决掉她的烦恼。

生怕琴酒在家里养腿伤养出了杀心,神无梦不敢多停,试图从侧面进行解释:“听说朗姆最近很忙,他的人估计都抽不出空来做别的吧。”

“呵。”琴酒随手将玻璃瓶扔回柜子上,清脆的声音响起,瓶底摇摇晃晃地重新立起来,算是回到原位。

要是真摔了她这运动神经也没可能救起来,神无梦看着水面波澜减缓,偷偷松了口气。

琴酒看着她的视线焦点变动,冷声告诉她道:“朗姆盯上了赤井秀一。”

“啊?”病房门关上,不参与战场的小彩直接跑到神无梦的床边,动作灵活地翻身上去。

女孩挨着神无梦坐在床沿,两条腿一晃一晃,占据了视野最佳的地方。

松田阵平在赤井秀一旁若无人走进来的一瞬间就本能地生出进攻心理,他的全身肌肉都绷紧,防备着病房内的唯一一位雄性接近自己的领地,做好随时可能使用武力的准备。

听到这个绿眼睛男人不知廉耻地用了“家人”名义,松田阵平想要开口呛几声,又不想在神无梦面前表现得太过咄咄逼人,只能侧了半步挡在两人之间,说道:“不请自来的家人同样会带给人惊吓,西谷先生认为呢?”

赤井秀一微微挑眉,毫不停顿地走向病床,看着神无梦说道:“我想这得由房间主人说了算。”

松田是站在她这边的,神无梦当然不可能拆他的台,故意道:“我哥哥和医院院长有投资合作要谈都没告诉我,这确实挺让我受到惊吓的。”

“抱歉。”

赤井秀一不至于连她的不高兴都看不出来,在电梯撞见时就从她的反应中读懂一二,这也是他快速从猫游院长那边脱身的原因:“我没料到你会过来,这种惊吓没有下次。”

神无梦才不信他:“秀哥这种做大事的人当然得考虑周全啦,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嘛。”

这个男人在原著里连假死的事都把FBI一堆同僚瞒得死死的,口风之严毋庸置疑,不过这种前来医院的小事……神无梦知道如果她昨天主动问起的话他也不会隐瞒,只是她被惯得太过小气,不再满足于这种有问必答。

他们还在医院这样类似敌方阵营的地方,神无梦的理智提醒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争执上,摆摆手道:“算了,反正我也没告诉你。”

身为事件亲历者,松田阵平已经明白了两人之间的问题关键。

他还不至于好心到帮情敌进行感情调节,甚至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从眼下的状况中总结出错误行为,决定当作典型案例提醒自己要记住前车之鉴,不要蹈其覆辙。

要多和她联系,任何可能和她有关的情况都要事无巨细地向她报备,提供足够的安全感,和她的每一次偶遇都应该是让她惊喜的,而非让她受伤……

松田阵平思考的目光兀然顿住,他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这不正是当初hagi做的事情吗?

兜兜转转,hagi的恋爱模式才是最让她感到舒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