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外面的纠缠?
“您儿子没用,没担当,没胆量,不是男人,她看不上我。”
“……”
孟南汐被“请”出了医院,随后发现一直被跟车。
不敢回家暴露住址,所以去了舞剧团。
在排练场跳了四五遍都不满意,入不了戏。
“不好意思今天不在状态,我去休息一下。”
她扭头去了休息间。
将门反锁后,她迫不及待地拨了一通电话,“还没查出来?情史太多了?”
“不是,恰恰相反,没有。”
孟南汐笑了一下,“你自已信吗?”
“确实没有,硬要说有,那就是周时与。”
“他跟周时与见了一面就跑外地出差了,像谈过?”说着,孟南汐忽然意识到,沈砚知也是在他们见面之后没多久出了国,一走就是四个月。
呵,逃避呗。
“他在国外呢?”
“洁身自好。”
孟南汐觉得不可思议,像是发现了特别稀奇的事情,“他真的没谈过?”
“没有,除非藏得太好。”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沈砚知不可能没谈过。
且不说沈砚知的身家背景,就他自身的外形条件,也足以让女人为之倾倒。
28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当真那么无欲无求,洁身自好?
如果外面没有,那么家里……
孟南汐眼神一聚,脑海里浮现出闻溪那张娇柔绝美的脸,沈砚知受伤卧床,闻溪眼圈都是红的,“调查一下闻溪。”
“谁?”
“沈家老爷子相好闻姝之的女儿,一直养在沈家,现在在京大念书。沈砚知出事那晚,闻溪也在现场。”
相较于沈砚知,调查闻溪就简单得多。
不过一小时,对方就回了电话,“闻溪跟杭城电商大鳄的儿子秦怀走得很近。”
“跟沈砚知呢?”
“正常。”
“说具体点。”
“闻溪进沈家时,沈砚知已经上大学住校了,等沈砚知留学回国,闻溪上大学住校,他们的时间线重叠不到一起。况且,闻姝之和闻溪在沈家是很尴尬的存在,他们要是有越界行为,沈家家长第一个反对。以沈砚知的清醒,回避大于交集。”
孟南汐点头,觉得有理。
阶层难破,倘若沈砚知和闻溪有越界行为,杨从心不会放任不管。
她去过沈家,接触过他们所有人,杨从心对闻溪亦师亦母,闻溪亦是乖顺受管的。
电话那头继续道:“沈砚知跳桥救人的视频网上有几段,有闻溪和秦怀一起出现的画面,他们两个应该就是路过。那里离京大近,当时也不晚,很多京大学生在场。你怀疑沈砚知和闻溪,我倒觉得闻溪和秦怀更有戏。”
孟南汐被彻底说服了。
要么是沈砚知藏得深,要么……他还是个处?!
此时的病房里,沈砚知“阿嚏”一声,打得整个胸腔和背部都疼。
杨从心吓死,立刻挠他的脚底板,问他有没有知觉,“你打喷嚏也不忍忍。”
“你打喷嚏能忍?!”沈砚知缩着脚,“行了,很痒。”
杨从心又揪他大腿肉,“这儿呢?疼不疼?”
沈砚知翻白眼,“母亲,儿子恳请您回家行吗?”
“……你还嫌弃我?!”杨从心气呼呼地拿走床头柜上的保温壶,“好,我走,你就吃医院的水煮菜吧,求我我也不给你送饭。”
沈砚知:“医院也有水煮肉。”
杨从心被气走了。
不过,当母亲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