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远没有对闻溪的事发表意见,他本就对闻溪的事不上心,他不多的空闲时间只够操心自已的儿子,“你呢?” “我?”沈砚知挺了挺背脊,严肃起来,“我什么?” “你收心了吗?” 沈砚知惶惶不安,“我什么时候混过?一直都在忙。” 沈开远瞧出了儿子的不安,以为儿子还没走出分手的阴影,“昨天我碰到老孟,老孟告诉我,他家姑娘去国外养伤了,估计没个三五年回不来。” 沈砚知怔了一下,没理解父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