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瞥见了他身上的许多伤疤。
肩上、胸口上、小腹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 虽然有些很淡了, 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当时定然很深很疼。
最新的伤口是肩上的,长好没多久,那疤痕还是粉色的。
魏晓枫温润的指尖轻抚过他肩上的疤:“这伤疤,是怎么伤的?”
“是最后一场战役, 为了能破阵,那阵法邪门的很,我方耗了好多天不能再耗下去,于是我硬闯进阵中擒住敌方将领,长矛朝我刺过来时,我侧身躲避,没伤到我要害,但刺穿了我的肩胛骨。”
魏晓枫听得胆颤心惊,背后发凉,“刺穿……”
他简直不敢想那得有多疼,他怎么抗过来的?平日里他就是被针刺了下手都疼得想哭。
“这伤,当真伤了我的元气,在军营里反反复复,直到回京调养了好些时日才长好。”那时伤口反复感染红肿热痛(发炎),无数次挖掉腐烂的肉,又重新给敷上药,饶是对痛感迟钝的他,现在想来也心有余悸。
魏晓枫听完鼻头一阵泛酸,反手紧抱住了他,“你是大元的英雄,应该受到万民的敬仰与爱戴,这盛世荣华富贵都是你应得的。”
这话听得让封越心里十分熨帖,“心疼我了?”
“嗯。”魏晓枫声音发闷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