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自是不会与一般人计较。”

“本王今前来,也确是为魏五哥儿的事,近日京中总有些关于魏五哥儿的流言蜚语传出,并不属实,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魏大人做为父亲,应当予以维护。”

魏晓枫心脏仿佛骤然停止,抬头看向高座上那人,那叫人胆怯的冷面阎王,看起来竟也有这么光风霁月的时刻。

魏辛河怔忡了片刻,竟是没想到,他是为维护五哥儿前来。

封越又道:“魏五哥儿娇弱,也不知魏大人是因着何原由将他扔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自梳堂内,若不是你家五哥儿机敏逃了出来,遇到了我家侍卫,这会子怕是连小命都难保。”

“这……是。”魏辛河只觉他说得太过严重,却又不敢反驳。

“我家侍卫从山中将受伤的五哥儿带下山来,未能避嫌才乘了他人口舌,这事儿本王也有责任,今日是休沐,待明日本王便叫侍卫同你一起去通判那儿将谣言说明白,发个文书还五哥儿一个清白,名声之于哥儿女子最是要紧,魏大人可明白?”

魏辛河起身深深做了个揖:“下官明白了,多谢王爷对我家五哥儿的维护。”

说着,又朝愣在末座的魏晓枫使了个眼色:“你还不赶快起身多谢广陵王的恩德?!”

“啊!”魏晓枫这才慌张起身,跟着他父亲朝封越拜了一拜,“多谢广陵王恩德。”

封越眸光柔和地落在魏晓枫身上,也未再多言,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然说明了,那本王便不多叨扰,告辞。魏大人不必相送。”

说话间人已经洒步迈出正厅,走进了院中远去。

这人腿长,走得也真是快啊!魏晓枫心中感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