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自是真的,只可惜了……”封朝默下声来,没再继续言语。
他这三弟,表现太聪明是一死,真太过愚笨也终究是一死。
如何取这中庸之道,就看他能否及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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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越酉时回了府,如往常般是元公公与赵管家在外迎接的他。
“今日还在烟雨阁用晚膳。”封越吩咐着。
赵管家一脸难色:“呃……那魏小哥儿吃了酒,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些时候,这时怕是醒不过来。”
封越眉头紧蹙,怒问:“谁叫他吃酒的?他身上还有伤!”
赵管家怯怯道:“王爷息怒,倒不是什么醉人的酒,是米酿的甜酒。稍微吃一点能活血化淤,不妨事的,请王爷放心。”
就是魏小哥儿,酒量实在太差,吃甜酒也能将他醉倒。
封越闻言脸色这才稍微好些,又道:“太晚了,就随便吃些,你叫人送到书房来。”
“喏。”
元公公一路跟着封越进了书房,关上门后,元公公才上前,低声道:“大皇子的人已经撤了。”
“撤了?”
“对。”
“他倒是警觉,如此一来,寿宴过后的行刺,只能用咱们自己的人了。”
他本想计划寿宴当日一石二鸟,既博取父皇的信任,又能将行刺一事栽给他这大皇兄,把跟在他身后的小耗子们都清理干净。
元公公不免忧心:“王爷这伤才刚好,又要添新伤了。”
“做戏便要讲究一个真。”这皇权之路,斗到最后谁都不能全身而退。
在书房用了膳,封越匆匆洗漱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赶去了烟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