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定论,该批阅的批阅,完事了就各走各的。
这才刚到申时,小老头们都走了,只留了封越独自一人还在看文书。
封越这才稍微放松了些,斜靠进了椅子里,准备看完手里这卷文书便回家去。
刘文雍几人是从南宫门走的,几人共事将近二十多年,已经成了习惯。
每每回去的路上也会交谈一些琐事。
“刘大人,皇上把广陵王安排到文渊阁,可是有立储的打算?”
刘文雍眉眼深沉,仔细想了一番才回道:“广陵王收复四省,功不可没,如今在京中势气如日中天、锋芒毕露,却不是个好现象。”
“刘大人这番言论……”随行的同僚不由压低了嗓音:“难不成皇上另有打算?”
“秀木于林,风必催之;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皇上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广陵后背后的母族,不是还有镇国公撑腰么?”
“哈哈……也不知皇上何时召镇国公回京呢?”
几人顿时陷入漫长的沉默,最后只叹了句:“圣心难测啊!”
刘文雍意味深长地笑笑,“且看着罢,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