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拿捏得宜。

“三弟,你这表情……怪叫人不安的。”见他盯着自己的伤,一脸凝重沉默不语,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命不久矣。

“二哥哥放心,伤口处理得很好,是我做了多余事。”说着,手法老道的替他重新包扎了起来。

封骁如今还有一副做哥哥的宽容温厚模样,瞧着他的眼神,也满是对弟弟的思念与关怀,“这些年在边境,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也没你想得那般苦,毕竟有外祖在,很多事情都是他手把手的教,一步步带着我前行,这已是无比的幸运了。”

“外祖他身体如何?”

“老当益壮。”

“我自记事起,外祖就已经在青阳城了,偶有一次新元节宫中请宴,见过他老人家一次,如今早已记忆模糊。”

封越敷衍笑了下:“他老人家也怕是认不得你了。”

“那日我知道你打了胜战回来,准备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还以为你会过来,结果……”

封越怒火中烧,却还要维持表面的不动声色,心平气和道:“我也想来陪二哥哥,可我毕竟长大了,不能任性行事,父皇替我办的宫宴,我怎能缺席?”

封骁表情怔愣了下,旋即一笑:“对,对,是我欠缺考虑了,只顾着你与我的兄弟之谊,却未想其中厉害。”

“这么说来,二哥哥真是性情中人,倒显得我趋炎附势,落入俗套了。”

是真的至情至性,还是故意离间他和父皇之间的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封骁听着这话只觉几分怪异,但又找不着怪异的原由在哪里。

最后只当他在边境呆了许多年习惯直言快语,说话也变得不讲究。

“你和母后会在庄子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