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

行了三天路程,司墨与封熙兰到了南昭北方边境。

司千流在这里当了几十年的闲差,虽不是什么富得流油,但宅邸还算气派恢弘。

下人带他们穿过亭台水榭,来到主屋,一进那大厅便觉一阵沁人的凉意袭来,打磨光滑的大理石铺面,若大的正厅中央放着一个足有一米高的冰鉴,冰鉴里放了各种冰饮子与时令瓜果。

而司千流正极享受的躺在一旁的软榻上,任丫鬟伺候着打扇小憩。

“叔叔好享受啊!”司墨端的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放荡不羁,自顾自拿了几颗饱满的荔枝,剥了壳递到了封熙兰嘴边。

封熙兰又渴又热,也不与他客气,接了雪白冰凉的果肉,这一口香甜清脆十分满足。

“哼~”司千流笑得讥讽,有些肥胖的身子在躺子上翻了翻,找个了正舒适的姿式,也懒得起身了。

“哎呀,果然哪,我人微言轻,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司千流又是轻嗤了声:“少装,你个死小子来我这干什么来了?你找我能有好事?”

司千流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只因拿他与他兄长对比了几句,这个死小子趁夜溜进他屋里,把他的头顶剃秃了一圈,害他戴了一整夏的帽子,大热天的捂得满头痱子!

要提到坏,谁能坏得过司墨?真是又坏又损!

司千流视线越过他,看到他身后还有一男子,那男子眉间一点明艳的朱砂痣,长得过于漂亮显得凌厉不好亲近。

“你身后这小美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