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家的大郎,他上午带了媒婆过来说亲了,要娶你做侧室!”
“我在这后院不愁吃喝的,能上赶着去他们王家伏低做小?王家大郎是犯了什么邪症在发癫吧?!”
魏晓枫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
肯定是王家哥儿回去给他大哥说了那些莫须有的鬼话,才叫王家大郎自信上门。
想罢,魏晓枫气呼呼的起了榻,连外衣都没穿,摊了块布巾,将银票与平日喜欢的钗环一并包好。
万灵秀此时六神无主:“都这个时候你收拾包袱做甚?”
“当然是跑啊!以我爹和大娘子那个脾性,好不容易等着个人上门要娶我,甭管他是甚么歪瓜裂枣的,指定是要做主把我嫁了!”
“你就这么跑了,你爹和魏家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都不是体面人,要甚么体面?”
魏家一大家子开支,这些年都是压榨他娘的嫁妆过活,此等家丑传出去魏家人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没。
万灵秀如当头棒喝,泪眼朦胧:“行,娘也跟你一起跑吧!你跑了剩我一个人,老爷只能逮着我出气,我可受不住这个气。”
“那三哥咋办?”
“你三哥是郎君,在国子学念书,魏家还指着他考取功名呢!咱娘俩不同,圆的瘪的任人搓揉。”
“娘,您说得对!”说着将包袱往肩上一甩,就要夺门而去。
“回来!”万灵秀把他拽了回来,将外裳丢给了他:“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