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再胡做非为了。”
封越一脸为难:“凌大人还真是对这位小舅子关怀备至。”
“毕竟是夫人唯一的同胞弟弟,他年幼时便常在家中小住,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自是不能不管的。”
“行吧,本王犯不着同一个哥儿一般见识,来人哪,将任公子一并放了,让凌大人带回家好生管教。”
“多谢王爷。”
凌一拂背起任袖,用力的咬着牙,愣是隐忍不发,一路跌跌撞撞回了布政司衙门。
见他回来,下属通通迎了上去,从他背上接过任袖。
“快,快去通知夫人,大人回来了。”
“任公子受了很重的伤,叫人去找大夫。”
“大人,赶紧进去先换身衣裳吧。”
沐浴好后,凌一拂又吃了些东西,才算是有了力气,这次吃了这么大个闷亏,已经把封越恨得牙痒痒。
凌一拂的夫人任丽筠看着满身是伤,气息微弱的任袖,又气又心疼,抹着泪水哭诉道:“那什么狗屁王爷,一来就逞这么大的威风,还把阿袖打成这样,我定要让他拿命来偿!”
“好了,别嚷嚷这么大声。”凌一拂走进屋内提醒了句。
任丽筠上前福了福身:“夫君,你瞧没瞧阿袖的伤,你都不心疼一下!”
“我还要如何心疼他,听他一出事,就带了三百号侍卫前去找那封越放人,结果倒好,这封越连同我一起给扣了。”
任丽筠:“他怎能这么猖狂?他一个后来者,不夹着尾巴做人,竟还骑到了夫君你的头上!”
凌一拂冷哼了声:“且让他再得意几天,再几天,便是他的死期!”
“老爷您可是有何对策了?”
此时,外头有人通传:“大人,沈都司来了。”
听到沈仪棠过来,凌一拂眼睛一亮,激动得眼眶泛红:“快!快请沈都司去前厅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