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回来,便带他来看看王妃,他最近身体总是乏力,胃口也不好。”
“好呢!”
“找个女使好生照看,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
封越深深看了眼魏晓枫,起身走出了屋外,这里以前是总督府,有一处十分隐蔽的地牢,阴暗湿冷,透不进光。
里面遗留下来的刑具已经绣迹斑斑,但用砂纸磨一磨还能用。
封越就着火光往最里间走去,只见任袖被高高吊起,身上已经吃了几鞭子,身娇肉贵的没挨几下就晕了过去。
见封越过来,看地牢的侍卫搬了杌子过来:“王爷,请坐。”
“晕过去了?”封越坐在杌子上如看一件死物般的瞧了他一眼。
“王爷是要弄醒他吗?”
“用冷水,把他泼醒。”
侍卫舀了冷水泼到了任袖脸上,任袖从短暂的昏迷中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衣着华贵俊美的公子,本以为是个好说话的主,不诚想竟是个夺命阎王!
“王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封越接过侍卫递来的茶,轻啜了口,叹了口气:“其实本王也不至于要与你这样的小哥儿一般见识,不过你既然搬出了你姐夫的名头,那性质便不一样了。”
“您只要现在放过我,我还能给姐夫说说情,不会与王爷为难的!”
“哦?此话怎讲?”
“王爷可知都司沈仪棠?他手中有上万兵马!您是王爷也奈何不了他!”
“这么说来,沈仪棠与你姐夫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正是如此!”
“哈哈哈哈哈……”封越放声笑了出来。
“王爷笑什么?”
“笑你死在临头,还看不清时局,不知悔改,继续打,但要留一口气,死人就没什么价值了。”
封越起身离开了地牢,这城中都是姓凌的眼线,想必他也快到了吧?
才刚走出地牢,便见慕云华小跑着迎了过来。
“主公,外边有几百号穿着甲胄的侍卫堵在了门口,个个都带着兵器,不知道想干什么?”
“还能想干什么?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啊?”
“他们有上万兵马,我们只有六百左右。”
“那咱们还是不要硬碰硬了。”
“嗯,得剑走偏锋。”
“那现在该如何应付?”
“元公公人呢?”
“正在前院帮忙收拾院子呢!”
“带我过去。”
慕云华着着封越一路来到了前院,坦荡的喊了声:“爹,您儿子来了!”
元公公放下了手里的枯木,拍了拍身上的灰,上前朝封越做了个揖:“王爷。”
“元公公。”
“王爷有何吩咐?”
“不论你是否是我母后派来的细作,但如今你跟我一路来到此地,食君之?,担君之忧,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伙伴,你可认同?”
“王爷言重了,您是主子,我是奴才,怎敢用伙伴相称?王爷有事只管吩咐老奴便是。”
“跟本王出去应对,本王叫你逮人的时候,你便出手逮人。”
“欸,这个简单。”
“师伯,让弟子去罢!这种小事,不劳您动手。”
封越看着眼前这白发剑客,想来他跟了一路,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碰过面。
封越想了想,说道:“这位侠士来当王府门客如何?你虽武艺高强,但也得衣食住行,有个门客的身份,也能长久留在王府好好练你的剑法,只是有需要的时候,劳烦出一下手。”
这白发剑客一想,也这未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