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让他滚。”封熙兰烦透了他,一想到他的逾矩心里便膈应。

“喏。”

司墨在门外等了许久,才看到有小女使出来,他蹭的一下起身迎了上去。

“司墨郡王,请您回吧,我家殿下不想见您。”

“他为什么不见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你带我去见他吧!”

那女使见他想抓着自己,想强行闯进王府,一旁的侍卫上前拔刀将他拦下。

“请您莫要在此放肆,再不走我们便报官了!”

司墨只得退到了巷子里,找个块挡风的角落蹲着,既然他不想见他,那他总会出来的吧?

于是司墨便在巷口寸步不离守了三天两夜,谁来劝,谁来赶都没用。

肃亲王被吓得不轻,倒是没听闻过这司墨有疯病,脑子不正常。

便悄悄差人给司明送了书信,让他把人带走。

司明是叫人将他打晕强行把他带走的。

醒来后,便躺在床上瞪大着双眼,不吃不喝的。

司明也没管人,时间匆促,启程的日子将近。

*

封越离京的队伍走出三百里之外,在郊外的小树林里扎营,派了一支小队去附近的城镇采购物资。

魏晓枫最近迷上了射箭,已经能射中八环了,虽然概率不是很高。

架在火上的水沸了,赵管家给他们王爷沏了茶,眼看天色暗下,那落在远山的夕阳红得像血,明日应该是好天气。

这一路看到了不少美景,也让魏晓枫的离乡之愁冲淡了许多。

“晓枫,过来喝点水解解渴。”封越叫了声,朝他招了招手。

魏晓枫闹腾了许久,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只着了一袭单薄的青衫,浓密的青丝高高绑成了一个马尾,干净利落飒爽,瞧着就让人格外喜欢。

他将弓背在了身后,高兴的跑了过来,封越将沏了一阵的还有余温的茶水递给他,上好的毛尖如牛嚼牡丹。

吃下去魏晓枫才惊诧:“这是明前茶,好香浓的味道!”

封越失笑:“你囫囵吞下这都能吃出来?”

魏晓枫插腰自豪道:“那不可吗?吃喝玩乐我可在行着!”

说着,他卸了背后的弓箭,贴着封越坐在了旁边,得意道:“我射箭的技术是不是长进很多?”

“嗯,毕竟是我教出来的,不长进可说不过去。”

“我最近练箭感觉双臂都有肌肉了,你摸!”说着把手臂横到了封越跟前,非要让他摸。

封越顺着他的肩膀往手臂上摸,手法暧昧,魏晓枫没有察觉。

直到封越贴上他的耳朵,低语:“晚上你脱了,再让我好好摸。”

魏晓枫一张脸顿时红透,赵管家识趣地走远了,留他们两在这里打情骂俏。

这一路来魏晓枫睡的都是马车,马车足够宽敞,像间移动的小房子,但今晚魏晓枫说想睡帐篷。

其实他老早就想睡帐篷了,又怕封越会不习惯。

哪知封越想的也是如此,怕睡帐篷晓枫会不习惯。

赶了这么久的路,随行的队伍都已搭了帐篷入睡,只余几十个守夜的士兵,升了篝火,在附近来回巡逻。

魏晓枫洗漱完迫不及待的钻进帐篷里,皮毛垫子十分柔软暖和,他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肆意在里面滚了好几圈,像只放出去撒欢的狗儿。

封越一进来便见这情形,不由觉得好笑,“睡个帐篷都这么高兴?”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睡帐篷!”魏晓枫坐起身一脸兴奋,“你们以前出去打仗,也这样睡帐篷吗?”

“嗯,随行的士兵会带帐篷,但也不是每次都会搭,如果暴露行踪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