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魏晓枫摇头,未将自己的薄见说出来,以他的资历妄论朝堂之事,简直笑掉人大牙。
当天封越便叫幕僚下了贴子,次日上午,封越便乘着马车去拜访了刘文雍。
刘文雍知道他早晚会来这一趟,待客时显得从容自在。
封越送的礼他倒是没有推拒,但全程只是喝茶聊天,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在大学士府坐了一个多时辰,封越没多作叨扰,便起身离去。
回王府的马车上,慕云华有些不解:“你说这刘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是站你这一边,还是不站你这边?”
封越轻啜了口茶:“他既然收了礼,自是不必明言,毕竟耳目众多,也不便说些什么。”
慕云华恍然大悟:“是这样啊!我看他扯七扯八,说山说水的,还以为他没什么诚意,只想忽悠您呢!”
“外祖那边何时出京?”
“也就在这两日动身,一个东边一个西边,相差万里咯!”
封越也不免惆怅,“外祖年事已高,西北气候恶劣,经不起几年磋磨了。”
“要怪也怪皇帝没良心,到这个年纪,谁不是回故乡安享天年?他可好,无诏不得回京,好不容易回一趟,还搞劳什子半路劫杀!”
封越一脸凝重,默默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