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歪头，屈起的手掌撑起脑袋，“先生愿意给？”

说罢他的食指点了点额角，那张昳丽面孔上，眉间拢起一个小幅度，似是在认真思考。

季城睨向他的动作，等待他隐藏的贪图，只是片刻后，少年脸上的笑意忽然舒展，低笑出声，他摇了摇头，“先生，我目前没有什么想要的。”

“告诉您，只是觉得您是个好人，不会欺负我们。”

“好人？”

这下轮到季城发笑，在商界这么多年，可从没人说他是个好人，雷霆般的手段，让他在生意场上留给别人的向来是忌惮，畏惧。

外界只会觉的他不可轻易招惹。好人，倒是从没听过的称呼。

显然，江柏年这顶高帽没带对，季城将手中的酒杯搁置在酒桌，双手交叠搭在膝上，英朗的面容看向江柏年，“是什么，让你拥有这种错觉。”

“错觉？”江柏年重复了一句。

他喉间嗯了声，语调慢慢拖长，片刻后，浓长的眼睫眨了眨，“男人的第六感？”

季城：......

“跟您开个玩笑，”江柏年垂眸轻笑，随后诚实道，“我也不知道。”

“但我觉得您不是坏人。”

“或许如您所说，这是一种错觉，可目前这种错觉还没有推翻，毕竟您刚才还康概的问我想要什么，不是吗？”

少年言语间似乎很是信任季城。

季城看着他，唇边溢出两个字，“愚蠢。”

江柏年动作一顿，几瞬后，他重新扬起笑意，唇角弯弯，“也许，这也是您的错觉呢。”

他道，“我相信您，所以认为您是好人。”

“您因此觉得我蠢，这未免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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