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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感受到蒙凯帕拉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移动,将他从上到下,完整地扫视了一遍。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虚影,楚司译的下巴又被蒙凯帕拉捏在了手心,高高挑起。
男人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一到,要是查不出……你还想顶着这张脸,那就不容易了。”
“毕竟楚的名义,不是谁都可以用的。”
蒙凯帕拉圆薄整齐的指甲划过楚司译脸颊,虽然应该没有破皮,却留下一道清晰的条形状。
楚司译头顶问号:“查什么?十天?”
蒙凯帕拉没有好心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追溯到了楚司译之前说的“人的权利”。
他目光冷厉,唇齿微动,俯在楚司译耳边,犹如恶魔低语。
他道:
“在埃及,我便是无上权利。”
而能和他谈权利的,永远只有一个人。
说罢,蒙凯帕拉挥退两人。
随后,殿内隔帘内竟还走出了一位执笔的少年书吏,与一位身穿大祭司袍之人。
他们向蒙凯帕拉示意后,也离开了。
偌大的宫殿,灯光隐隐中,又只剩下这位埃及年轻俊美的王。
他高坐在王位之上,身影竟几分孤寂。
*
一出殿门。
楚司译喉结微动了下。
原来太阳已经高升,视线通明,自己身穿着薄纱,就这样暴露在门外众宫廷侍卫面前……
楚司译:就不能来一件,正常一点的衣服吗?
刚这么一想,他和贾胡提站着的一侧,传来一道娇滴的女声:
“大人,请留步。”
怎么,有点熟悉?
侧头一看,是那名外邦女子!
金色的头发垂在后腰间,小脸苍白虚弱,有些虚弱可怜。卷长的睫毛像只蝶儿一样,一颤一颤,能颤在男人的心口上。
面对这样全身都充满诱惑的女人,当日那果断的一剑,蒙凯帕拉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蒙塔立的公主,王有命令,不准任何质子和公主靠近这里。”一旁穿着铠甲的侍卫,作势立刻就要将人赶走。
她是外邦公主?
“侍卫阁下,我就送件东西就走。”
随后,一件宽大的方形披肩被赛雅斯快速塞进楚司译手里,然后捂着似乎又裂开的伤口,像一只丛林精灵一样,头也不回地跑了。
楚司译最后说了句谢谢,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
‘雪中送炭,知恩图报的好人啊。’
贾胡提松开本来要解下自己身上衣料的手,对楚司译老道地说了句:“突来的艳遇,下一秒就是地狱。”
楚司译白了这坏人心境的人一眼。
他将披肩裹在身上,只是指尖捻住一角时,楚司译神色一变。
指尖捻了几下,可以仔细看清这身料子的层理结构。
宫殿外。
贾胡提的马已经早早等待着了。
古埃及贵族出行,都是驾马而驰,以此彰显他们的身份。
贾胡提趁楚司译不注意,单手便拦住楚司译的腰,上了马。
空间成流,簌簌滑过楚司译的脸颊。
“我不住这边,你挟着我走干什么?”
马背上,楚司译背靠着贾胡提的胸膛,在他怀中挣扎。
“你不是叫了我声叔叔?那以后自然和我住在一起?”贾胡提十分自然说道。
挣扎间,楚司译屁股下明显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器物,现在却变得炙热,联想到是什么,楚司译不再多动。
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