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如果他是那个反叛者,他在三年里都没有换掉“正极”的情况下,他会改变思路……改变“负极”,负极不能变更的情况,难道也包括……
‘假如负极,死亡,会怎么样?’楚司译问。
‘双方重置。’
果然…但是反叛者,并没有那样做。他不在的三年,对方明明有太多机会……
‘蒙凯……’对于蒙凯帕拉的安危,楚司译越往深处想,内心越隐隐不安。
他将反叛者之前对蒙凯帕拉做过的事,悉数告知系统。俄顷,系统得出他们分析出来的答案:
‘负极对象应该不会有性命危险,毕竟对方要是想下手,早应该实施了。而对方的行为,对星际来说,是挑衅。’
分析结果和楚司译心中想法大体一致,他心中才稍缓了口气。但是,如今反叛者没有系统帮助,和平常人无异,对方可能会已经不断接触这位埃及的王,所以接下来,需更加注意蒙凯身边出现的人。
系统继续道:‘同时,对方应该对他自己十分有信心,心理上追求更高的成就感。一般情况下,在最难得困境中满足个人私欲,将会获得无尽快.感。’
楚司译竟一时有些无语:‘……’
此人,似乎有点个性。
楚司译觉得自己与这反叛者的心理恰恰相反,他是巴不得什么都能简单点。
‘对了,虽然基因变化不可逆,但是星际现在有研制抵抗性的药物吗?让那些还没有受到改变的人,能有救助的机会。’他突然想到。
‘没有,根据分析,阁下完成任务,是降低影响率最小的办法。’
‘要是…任务一直完不成呢?’楚司译的这句反问,令那边再次陷入短暂的无声状态。
估计是在商议。
果然,对方通过系统给出了回复:‘星际已经同意同步研制药剂,请阁下移步到尸体前进行病毒基因采样。’
话毕,楚司译手上便出现了个盒子,一把手术刀,以及几个空格,上面所需要的部位都有所标识。
只是,心、肝、肠、脑髓、血液,还有很多细小的部位,不由让楚司译产生了一种将要主刀解刨之感。
参加穿越计划后,简直有无数个第一次,楚司译觉得自己似乎这些经历,已经够写一本书了。
他走到一地残骸之地,空气中萦绕着的各种混杂的气味,他扫视周遭后,选定一个尸体,蹲下,握刀。
当冰凉的刀片划破尸体,血淋淋的血肉,令楚司译生理性地干呕两下,一瞬勾起了他被乌瑟所带头颅所吓的回忆。
‘叮!建议阁下使用强心剂。星际和平文明培养下的公民,难以克服面对尸体的恐惧感,乃情理之中。’
‘否。’楚司译坚持自己的决定,他右手握住的刀尖,颤抖着。
突然,他的手腕儿被一只大力的手抓住,楚司译回头,发现是贾胡提,对方道:“司译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司译的心,几乎下意识一慌。
因为星际法制下,应该有一条破坏遗体罪,楚司译除了内心恐惧外,还潜意识认为自己现在的行为,像是在犯罪,处于一种心虚,容易受惊的状态。
心中一时的惊慌,让楚司译被握住的手剧烈移动,刀尖位置偏移,划破了尸体身上的腰带,地上尸体的衣服散落开来。
“研究…尸体?”楚司译平复自己心情,与贾胡提的眼睛对视着回答到,而贾胡提也在对方回答后,松开了手。
待楚司译视线再回到尸体上时,他发现衣物散落后,一件眼熟的东西掉了出来。
一种诡异,如藤蔓,缠绕上楚司译心头。
是一封信,印着火漆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