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清晚扶着脖子上的伤口仰起脖颈:“你什么意思?”
“本王若真心想拿徐院史的脑袋去喂狗,当场就可以喂,何须多此一举,”储司寒淡声:“本王只是将装了徐院史脑袋的人头带入了太极殿,圣上,你的好夫君,只是看了一眼,就吩咐人拿人头去喂狗。”
“你胡说!”徐清晚难以置信。
“你是猪肉吃多了脑子也换成了猪的了?”
“别说你一点也不懂,院史是在替谁谋划,听的是谁命令,你一个后宫嫔妃,为何恰好就回了家中,赶上本王灭徐府?难道只是巧合?”
徐清晚:“你又干净多少,你明知圣上惧你如猛虎,你将人头带过去,难道说你不是存了这个心思,让圣上亲自处置我爷爷的头?他只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罢了。”
储司寒说:“本王和徐家,和圣上早就是政敌,本王这样做不奇怪,但是--”
“一个随意就将效忠自己的忠臣的脑袋喂狗的天子,你觉得是个什么东西?”
徐清晚死死抿着唇瓣不说话。
储司寒悠悠一声,“忘了,徐院史是大忠臣!”
“徐贵妃是忠臣之后,也有忠魂。”
“能为天子喂狗头,想来徐院史虽成了无头鬼在地下也觉荣光。”
储司寒转过身,一级一级下了阶梯,奴仆跪在地上,脊背平稳,储司寒踩着脊背,上了那辆三十二台的轿子。
这轿子极为华丽,宛如一座房子,用隔断隔出起居室,书房,餐厅,半夜折腾着一圈,张宝细心的准备了精美的吃食,胃中也空空,储司寒捏起做的像花朵一样繁复的糕点在指尖把玩,没有丝毫食欲。
没有芫荽,连姜和油都没有的鱼汤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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