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再瞥一眼走廊那个角落，姜钰茗的身影晃了晃，后退几步，似是有些无措。她嘴角扯出一个得逞的弧度。

然而这弧度还没来得及收起，沈慕青拽住她下垂的手臂，微微用力，一种不可逃脱的禁锢感从她手腕处传向全身。

沈慕青并未后退，反而随着她的角度逼近了些。气息骤近，令苏雅云有些窒息。

苏雅云始料未及，堪堪退了半步，却被沈慕青钳住，动弹不得。

只听他声线冰冷，语气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音调，开口道：“跟我学，也可以。”

“不过，首先得成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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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个走廊回到会议室的，一路上恍恍惚惚，直到坐下，才想起自己方才抱着电脑冲出去的初衷。

“师父？”小戴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事吧？没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