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走?”姜钰茗终于意识到这些日子他奇怪行为的症结所在。
其实也不小,两百四十多平,住两人一狗绰绰有余。
“只是,有点遗憾。”
姜钰茗笑着摸上他的脸,“我们之间,还差这点遗憾?”
在所有错过的时光和遗憾里,这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在巴黎住的地方不算好,”姜钰茗转回头,抱着膝盖,嘴角还残留着笑意,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半夜经常被醉鬼敲门。”
故意敲错,说一些奇怪的话,报警过很多次都不管用。
沈慕青怪她怎么不找好点的房子。
姜钰茗摇头,“我不怕。”
有次她买了一桶漆,给整扇门刷了颜色,再有人敲门,沾了一身漆洗也洗不掉,多刷几次慢慢就没人来了。
“其实那时日子也没那么苦,你不用想太多。”
回来之后她自己租了个小公寓,虽然很小,但胜在安全,在国内,她起码敢晚上出门,也不担心会有人半夜敲门,甚至撬锁进来。
搬来和沈慕青住后,心里放松下来,房子明亮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