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侯府转头又来给姑娘送补品实在有些古怪。
见她们疑惑不解,萧时善把帖子搁到了桌上,“真的是补品,良田百亩,白银二百两,打发叫花子呢。”
况且那百亩良田还是陈氏当初从她的嫁妆里给扒拉走的那部分,现今那片田地全淹了,又扔给了她,不是打发叫花子是什么,既然想拉拢人,又舍不得下本钱,当真觉得随便扔点东西她就巴巴地伸手接着?
萧时善不稀罕这点东西,刚想让微云去跟来人说怎么拿来的就怎么带回去,话到了嘴边,她忽然转过弯来,这些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凭什么便宜了他们,东西照收不误,人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前来送补品的人是侯府的二管事孙福,在侯府也是有脸面的人物,得了吩咐来国公府送补品,结果连大门都没进去,在门口等了半天,还被看门的小厮看猴一样打量着。
孙福的一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在外头晒得满脸是汗,好不容易等着里头有人出来了,还是个粗使婆子,把补品拿了过去,就要往府里走。
孙福赶忙把人拦住,“等等,少奶奶没给个话?”
那婆子只管来取东西,连三少奶奶的面都没见到,哪有什么话传给他,也不理会他,拿了东西就回去交差了。
孙福吃了一肚子气,灰头土脸地回了安庆侯府,刚进侯府大门就碰到了二少爷萧韬。
萧韬知道孙福是去卫国公府送东西去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带着东西上门,又是让侯府二管事走了一趟,按理说这趟差事应当不难办,可孙福此刻愁眉苦脸的样子,显然是把事情办砸了。
“怎么回事?不是去送东西么,那边怎么说的?”萧韬和孙福走到无人处,急忙询问原由。
孙福擦了擦头上的汗,苦着脸道:“二少爷有所不知,奴才连国公府的门槛都没迈过去,在府外等了大半日,压根就没见到人,最后有个粗使婆子出来,拿了东西就进府了,什么只言片语也没留下。”
萧韬脸色难看,没料到萧时善如此不留情面,在那件事上,陈氏和萧淑晴是没有脑子,她以前怎么样不重要,既然嫁到了卫国公府,那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可陈氏和萧淑晴竟然自作主张地跟曹兴祖合起伙来,做下那等蠢事,即使让他们把事做成了,怕也是鸡飞蛋打,不仅得罪卫国公府,曹兴祖也未必肯认账。
后头陈氏和萧淑晴出现在妙莲庵那事,差点让安庆侯府成为满京权贵的笑话,萧韬皱眉想着,这些事情都可推到陈氏身上,一并做个了结,现下侯府派人带了厚礼上门,她怎么也不该如此行事。
孙福瞅着二少爷的脸色,趁机说道:“如今五姑娘不一般了,等闲人都瞧不到眼里,大老爷和二少爷这番心意是白费了,可惜那百亩良田和二百两银子都打水漂了。”
孙福这番煽风点火的言辞,不光是为了今日受的屈辱,还有早些年就埋在心底的愤恨,什么侯府小姐,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