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事事发之后,安庆侯府牺牲了陈氏,又把萧淑晴给了曹兴祖,打的是两头都不得罪的谱,却让萧淑晴对萧时善恨之入骨,就想着有朝一日能让她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这个机会来得很快,那日她听到一位来曹府的大人说起这次科考舞弊的事情,那位大人的侄子也参加了江南的这场秋闱,并且中了举人,说到此事的时候,对那些嚷着此次秋闱有黑幕的学子很是不满,若是这件事闹开了,许多人都得受牵连。
当萧淑晴听到卞璟元的名字时,立马留了心,这卞璟元是谁,可不就是萧时善那个远房表哥么,两个人表哥表妹地叫着,背地里早就勾搭上了,小小年纪就天天往男子家里跑,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下流事。
父亲也因为萧时善的不知廉耻打过她,可有些人就是下贱,长了一身贱骨头,根本教不好,要不是后来卞家人离开了京师,说不定萧时善的肚子都要被人搞大了。
正是因为那两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萧淑晴在听到这场舞弊案时才动了心思,而那曹兴祖又对萧时善念念不忘,正好可以用此事让她自己送上门来。
曹兴祖确实心痒难耐,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着,但上次那事让他心有余悸,一来是不好得罪卫国公府,二来自从那事之后他就没顺过,每次出去睡女人都会遇到血光之灾,不是栽进水里差点淹死,就是从马上摔下来磕得头破血流,几次死里逃生下来,他叫了一群和尚来做法事,有好些日子没出门了。
然而在府里闷久了,心里就不安分,听萧淑晴说了那些事,不由得动了点心思,曹兴祖想到李澈被戴了顶绿帽子,光是听着都畅快,这些世家子平时眼高于顶,不也没挡住媳妇偷人么,想到这儿,心里愈发火热起来,只觉得此事不是不可行,把柄握到了他手里,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如今卞璟元就在曹兴祖手里,你要想救人,就亲自跟他去说,把人哄高兴了,你表哥也就没事了。”萧淑晴脸上带着笑,等曹兴祖玩够了,还有其他的男人等着她,让她一一享受个遍。
萧时善瞧着她道:“你倒是比以前聪明了,但也更让人恶心了。”什么肮脏手段都只会往她身上使,曹兴祖却成了她的靠山。
“你——”萧淑晴瞪着双眼,呼吸急促起来,“你要怨就怨你自己,是你造下的孽,你害了我娘,害了我,你的姨父姨母也都得被你害死的,现在还剩下一个表哥,你就不管他了?亏他还对你痴心一片,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两年前,卞璟元来侯府提过亲。”
萧时善眼眸微动,原来表哥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