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其他时候基本上像没她这个人。
罗夫人连她的见面礼都备下了,不是事先备好的,就是来京后现补的,前者可能性不大,除非刻意打听过,不然不会如此周全,只是这样太费周折,现补的倒是有可能,即便如此,能在来京后迅速了解到卫国公府的情况,也是颇为厉害,看她出手这般大方,可想而知多得是人上前奉承。
在这一点上萧时善极为赞同,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利益关系是相当牢固的,前提是手里有足够的银钱,但她在开头就卡住了。
其他人收到的礼物是什么萧时善不得而知,单看她收到的这份礼,其实是有些贵重的,但罗夫人说是补上新婚贺礼,那么这份贵重立马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即使罗夫人之前送过贺礼,也不妨碍在这会儿拿出来当个说头。
萧时善感叹罗夫人八面玲珑的心思,不知道这是个人独到的天赋,还是阅历堆砌出来的精明。
晚间众人在荣安堂用饭,有罗夫人陪着,老太太心情舒畅,比平时多用了半碗饭,彼此说笑闲聊,至晚方散。
沐浴之后,萧时善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漫不经心地摇着团扇,心里在想着今日的事情,兴许是李澈那话给她提了个醒儿,她还真看出点蛛丝马迹。
罗夫人在荣安堂谈笑风生,唯独季夫人冷冷淡淡,这也不足为奇,季夫人本就不会去讨好谁,但罗夫人的态度就值得推敲了,表面看不出什么,却能感觉出这两人关系一定不怎么好。
萧时善心想好像也没见季夫人跟谁关系好过,如此想来这又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两人关系好才是稀奇事。
除此之外,云榕能跟罗诗怡聊到一块去,倒让她有点意外,看来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不好说,能不能合得来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合得来的人自然三言两语就能好成一个人,合不来的那是怎样也不成。
“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罗夫人此次回京,由长子罗英护送进京,今晚女眷在荣安堂用饭,外院那边也开了一席,大公子二公子作陪,李澈也在场,席间吃了些酒,比往日回来得晚,他进门时就看着她以手支颐,从净房出来,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萧时善回过神来,扭头望向他道:“之前夫君说的那话,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什么话?”李澈抬步往床间走去。
她跟着走过去,拿眼去瞧他,试图引出点内情,“就是让我少去呈芳堂的那话。”这才过了多久,他总不会忘了吧。
李澈忘倒是没忘,只是不想在背后说人而已,萧时善可不这么讲究,说一说怎么了,又不到处乱说,他越是不接茬,她越是心痒,难不成还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脱下衣衫搭到衣架上,转身上了床,没等他躺下,萧时善也赶紧爬了上去,绯红色的薄纱裤隐隐透出细白肌肤,她弯着身子爬得驾轻就熟,从脊背到腰臀勾勒饱满浑圆的线条。
李澈眉心忽地一跳,把腿收了回去,“你……”
“欸——”萧时善的手正摁在被子上,他突然收腿,被子也随之抽了过去,她的胳膊被带得一歪,身子没了支撑,扑通一声趴了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