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上颇有造诣,之前吃的酱菜便是他腌制的。”
“你还去了趟玉清观。”萧时善略有惊讶,那会儿她早已累趴下了,仿佛自己被碾碎了撞坏了,拼都拼不起来,后头的事情只是隐约有些印象,知道他把她抱到净房清洗了一番,才将她放到了床上。
她累到沾床就睡的地步,他却还有精力去了趟玉清观,萧时善拿眼瞅着他,不是说那事会损耗男子的精气肾水么,当年四婶和大伯父新纳的那个小妾在园子打骂起来,四婶就指着对方鼻子骂那小妾背地里偷人,勾着男人做下流事,坏了男人的肾水,铁打的身子也会被熬干。
可眼下这情况,反倒是李澈跟没事人一样,她却累到动动手指都嫌疲惫,分明是她被熬干了,难不成是采阴补阳,可为何就不能是采阳补阴呢。萧时善本就觉得那事太折腾人,再因此亏了身子,那就亏大发了,如此想着,看向他的眼神里就添了丝幽怨,只觉得他一点都不顾及她的身子。
哪知他倒打一耙,偏头看着她,似乎对她还颇有意见似的,“你就没想过是自己太弱。”
“我弱?”萧时善的身体底子向来不错,比一般的闺阁小姐要强上许多,就比如今日跟他来小湖山,她可是一口气跟着他爬上来的,中途都没嚷着要歇息,换作其他娇养长大的姑娘,谁会跟他受这个罪,早就歇着了。
都这样了,他还嫌她弱,萧时善鱼也不吃了,“你不是说我是铁打铜铸的吗?”
“是不是铁打铜铸的不好说,但确实不耐*”再没有比她更会虚张声势的,还没碰到她就开始往后缩,像条滑不溜丢的鱼,为了能抓住她,不得不用上更大的力气,但力气一旦大了,她便受不住地示弱求饶,但凡你心软些,下一瞬她就能从你手中溜走。
“你、你……”萧时善舌头打结,双颊瞬间染上了胭脂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然用那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那种话。
李澈把烤好的鱼往前送了送,问道:“还吃不吃?”
萧时善咬牙道:“不吃!”
他拿着钎子,提醒道:“这是你叉到的那条鱼。”
什么鱼她也不吃了,萧时善撇开头,火光映得脸颊发烫,她用手背贴了贴脸,见边上有张凉榻,就起身坐到了那边。
李澈把烤出来的鱼吃完,借着剩下的柴火烧了壶水,在小几上泡了壶茶,一阵茉莉花香弥漫开来,随着山间的夜风飘散。
萧时善看着他收拾东西,完全没有起身帮忙的意思,她扭头望着夜色下的山峦起伏,湖光潋滟,心里也跟着宁静下来,不知名的虫鸣响在耳畔,显得山林愈发清幽。
唯一让人苦恼的是山里多蚊虫,她挠了挠胳膊,又觉得小腿发痒,歪着身子挠了几下。
李澈从屋里走出来,路过凉榻时给她扔了样东西,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