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真要没事,这个巴掌印是哪来的,而且还是她自己打的。
微云和疏雨跟着去了侯府,知道姑娘当时可不是这般平静,让她们感到意外的是姑爷竟然能把姑娘安抚住,要知道她们姑娘犯起轴劲儿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好在这种时候不常有,但有那么一次也够吓死人的。
常嬷嬷担忧地道:“姑娘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容易憋坏了身子。”
萧时善看了看常嬷嬷,又去瞅了瞅微云和疏雨,见她们都目露担忧地看着她,瞬间明白她们在担心什么了,她只得说道:“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都围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常嬷嬷稍微放了放心,打算过会儿找微云问问,“花倒是没有,可这巴掌印可清楚着呢,微云,快把药匣子拿来……”
萧时善拦道:“不用忙活了,已经上过药了。”
常嬷嬷一听,还知道上药,看来是真没什么事。
萧时善只希望脸上的印子能赶快消下去,要不然她连屋门都出不去,难怪人说打人不打脸,的确是很有道理的事情。
正照着镜子,听到外头小丫头的请安声,她扭过头去,果然瞧见李澈走了进来,萧时善起身走过去,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往桌上扫了眼,便拿起茶壶去给他倒茶。
“你歇着吧。”李澈淡声道。
萧时善收了手,瞅着他问道:“夫君是怎么跟老祖宗说的?”
她从侯府回来就一头钻进了凝光院,这副模样晚间的问安也是去不成了,要是扑的粉厚些兴许可以盖住,但陈氏刚去世,她涂脂抹粉不合适。
他瞥向她,“还能怎么说,身体不适需要休养。”
萧时善柔声道:“那我要休养几天合适?”
李澈支着额头,牵了牵嘴角,萧时善心头微恼,又眼巴巴看着他,他都跟她同流合污了,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在她的脸颊上打量了几眼,似乎在鉴定伤势,“中秋之前就可以恢复了。”
中秋之前这个范围可太大了,从现在到中秋还有十来天呢,她可不想给陈氏披麻戴孝,找个由头避开也好,“我什么病要休养这么久啊?”
李澈把理由都给她找好了,“忧伤过度。”
萧时善点点头,琢磨着忧伤过度又该是个什么样,忽地看到李澈拿出一张单子给她,她接过来瞧了瞧,惊喜地道:“这是我的了?”
李澈拿出的单子正是那片林场的地契,萧时善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有点兴奋,怕是把她的嫁妆全部加起来也不如这张地契值钱,突然放到她手里,真是让人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的嘴角上翘,哪有半分忧伤过度的样子,分明是高兴过头了,“这么快就好了,我还以为要等几个月呢。”真不是她见钱眼开,而是她手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抓到点什么自然就稀罕。
李澈说道:“虽然过到了你名下,但要想把这片林场完完全全地拿到手里,还得费一番工夫,若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