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处需要用银子。
卫国公府里的人没几个指望月钱过活的,就拿季夫人来说吧,即使她的月钱是萧时善的四倍之多,但还不够她买纸的银子呢,书案上那沓澄心堂纸都得有一刀之数,这得费多少银子啊。
似乎每个人都不是缺钱的主,萧时善却不得不围绕着银钱打算盘,什么时候她能做到视钱财如粪土,那境界就高了,只是目前她还远远达不到,怎么看都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能够将人妆点得光鲜亮丽,体体面面。她要是有座金山,非得快乐地打起滚来,然而眼下别说金山银山了,她看着这些账本只看到了满山的土坷垃。
指尖抵着下巴压出了一个小窝,萧时善若有所思。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萧时善的脸颊上,细腻白嫩的肌肤透着光似的,纤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
萧时善盯着账本,常嬷嬷盯着她,感觉到旁边的注视,她歪头看去,“怎么了嬷嬷?”
常嬷嬷只是想不明白,姑爷昨晚都回凝光院了,就什么都没做?看了看萧时善,常嬷嬷索性把话问了出来。
萧时善犹豫了一下,“嬷嬷,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事到如今,她可不替他瞒着了,省得常嬷嬷以为是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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