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走了,把最聒噪的留下了。
老赵还想输出,佣人却过来通报说靳书言找他。
他只能心梗离开。
到了书房,靳书言正在看文件。
“三爷,您找我?”
靳书言身子僵了僵,食指在桌面上轻敲着,好半晌才抬头看他,“……伤口上药了吗?”
老赵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那道鞭伤,笑道,“三爷不用担心,已经上药了。”
“嗯。”靳书言应了声,薄唇抿起,“刚才……我情绪上来没注意力道,但老赵,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尤其你是我身边人,这次算了,别再有下次。”
说到后面,靳书言都觉得有些别扭,干脆转开视线。
老赵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三爷一直都是面冷心热的人。
能跟随三爷是他的福气。
“对了。”靳书言出声,“亲子鉴定我帮你加急了,两天就能送到。”
老赵:“啊?”
“这种东西还需要去找其他机构?你是我的人,直接用靳家的私人医院做就行。”??|
“不不不。”老赵疯狂摆手,“三爷,不用,我这也是帮别人的,不是多重要的东西,没必要浪费咱们自已的资源,您让人撤回吧。”
靳书言挑眉,“跟我还客气什么?亲子鉴定已经让人转送到我们医院,到时候他们会亲自送到我手里,你找我拿就行。”
“啊?!”老赵彻底炸了。
要是结果出来,沈小姐确实是三爷的女儿还好,可要不是……
他起码再挨五鞭子!
“三爷,我……”老赵还想再努力。
靳书言却有些不耐摆手,“你下去吧,我还有工作处理。”
老赵彻底绝望了。
走出书房大门,他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对,是我,我要订副棺材,给谁订?还能给谁……给命苦的我订!”
隔天一早。
老赵顶着两个黑眼圈,萎靡不振地站在靳书言身后。
靳书言慢条斯理吃着早餐,“沈青瓷那边回复了吗?”
“回复了。”老赵打起精神,“沈小姐不换,她说她觉得席少爷是个累赘,不想要了,让您随意处置。”
靳书言人都麻了,也没了吃饭的心思。
刚要起身,佣人急匆匆跑过来。
“三爷,席少爷又把地库的门拆了,这已经是这两天换的第六扇门了。”
闻言,靳书言一口牛排下去,味同嚼蜡。
他这是绑了个人质还是找了个祖宗。
他立刻给沈青瓷打去电话,开口就道,“再不把席星野带走,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随便你,老货。”沈青瓷声音凉凉。
靳书言咬牙,“他是你老公,你就这么放着他不管?你想当负心女吗?”
“是啊,老货。”又是一样的词。
靳书言气得挂断电话,佣人又来报告:“席少爷说,地库太无聊了,他想出来透透风,如果不放心,可以给他戴手铐。”
“做他妈的春秋大梦!”靳书言放声道,“他就给我死地库里头!你去问他,平时怎么做的,都结婚了,老婆能不要他?他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老子给他推荐医院啊!还他妈有心思嘲讽我呢!”
佣人去了。
不到一分钟就来了,“三爷,他不服,还把地库烧了。他说你不让他出来透气,他就把自已烧死,然后等着你被夫人搞死,下去跟他作伴!”
靳书言额角青筋直跳。
他往沙发上一靠,猛烈呼吸。
不行,不能晕。
当年他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