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想牵引着问渔的手指落在自己身上,那力道不大,却不容问渔的拒绝,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落在了巫三月的心口,明明是落在柔软的布料上,却感觉像是落在了无尽冰冷的荒原,只有刺骨的寒意和刺耳的哀嚎。
“感觉到了吗?”
巫三月依然笑着,可问渔就觉得对方的笑容不怀好意,仿佛正等着什么期盼已久的好戏。
有些话在问渔的舌尖打了个转,终究没能说出口,只能一声叹息:“三月,路是你自己选的,正如当初你母亲所说,她不会为你将来的道路指出方向,也并不会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强加在你身上……”
“问渔。”巫三月突然开口打断问渔的话,那声音更加冷凝,“别再拿我母亲当做挡箭牌,她想什么做什么不重要,她人已经没了。现在是你站在我面前,我想知道的,是你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
问渔张了张嘴,她想打人,这也是能说的嘛?
巫三月笑出了声,冰冷的手指落在问渔的眼睑上,寒意通过眼睛刺进大脑,问渔再次一个激灵,“你大概不知道,虽然你总是避重就轻很多话都不愿意说,但你这双眼睛,一眼都能看到底,你在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问渔:???
对于巫三月这个不靠谱的结论,问渔很不服气,顿时就想扭头去找谢知风求证,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浅薄到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人了?
但脑袋刚拧了一半就发现动不了,巫三月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问渔的下巴,仿佛整个脸都落在他的掌心,根本动不了一点。
“看哪儿呢?我就在你眼前,为什么你还想着要看其他地方?”
谢·其他地方·知风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在九境大佬的威压下,不仅半点也动不了,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巫三月故意的。
这场面有些尴尬,谢知风很清楚巫三月想干什么,巫三月对问渔的执念从来未曾减少,当然他也知道问渔对巫三月的回避,这些年其他的不说,他都刻意隐藏着问渔回来的消息,这样跟巫三月正面对上的日子,他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魔修功法为什么会那么让人堕落,不就是因为这种走捷径的方式可以让人在最短时间内取得最大的收获,至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