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爆体而亡之类的……
但其实只是催发放大欲望的药物而已。
就算没人,段竹自己也可以纾解。
话是这么说,但也幸亏段*七*七*整*理竹当时意识清醒,对方还没下三滥到用上迷药。
段竹说,“而且我也知道此事。”
陆兰玥一愣,“你知道?”
段竹嗯了声,将陶家与钟家的事情、以及两人是如何做戏为了瞒过陶贾卓,尽数讲给了陆兰玥。
只是他们原本计划的是,陶絮莺假装答应下药,两人只需在屋里等柳景同率人来即可。
可没想到陶贾卓直接让其他人下了手。
至于最后陶絮莺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愿意——这其中也不必再去提。
“就是在你门前的那位姑娘?”
陆兰玥想起那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人,方才明白其中意思。
是个很有傲气的女子。
“所以你给柳大人那封信,也是陶姑娘帮的忙。”
陆兰玥当时找过去,却见着柳景同手中的信,她一眼认出那是段竹的字迹。
“怪不得陶贾卓也只是坐牢三年。”
刚绿杏就此也不满了几句,不说她,连陆兰玥都很想弄死他。
“还好把那姓钟的抓住了。”
陆兰玥借此以做安慰,心中却想为何这般人,竟没人惩治。
段竹却又不由想起那叫钟里的人。
虽然他入了狱,带着枷锁,可脸上的表情仍透着不在意的轻松,好像笃定自己不会出什么事。
只是柳景同却道那人精神有点疯,向来是这样的。
气氛好,又久别重逢,两人都不想再说这些事。
饭菜有些冷了,也没再动筷,洗漱完后,躺上床细密地说着话。
没一会,陆兰玥便犯困了,只是又忽地想起来。
“还有四天就到新年了,我不想在这过。”
本来按计划他们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云州姜家,她其实也无所谓在哪,但呆在这柳宁城就不开心。
“好,我们明日便走。”
陆兰玥满意了,她闭上眼睛睡了会,又忽地轻声喊,“段怀朗。”
“嗯?”
“我喜欢下雨天……你要一直在。”
段竹怔愣片刻,胳膊不自觉收紧,在心里说了好。
陆兰玥说着第二天要走,但还是心疼段竹的伤势,又强制待了两天,这才出发往云州去。
他们走的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太阳和煦,暖暖地照在人身上。
陆兰玥坐于马上,晃悠悠地走在马车旁边。
她忽地有些理解为何当初段竹过一会,就会来马车旁看她一眼。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