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在了？陆续惊诧不已。
他修为低微，察觉不到方休的存在，柳长寄不可能毫无知觉。
姓柳的明知方休在一旁，却视若无睹，依旧肆无忌惮地自说自话，分明没把方休放在眼里。
“小曲儿，”方休从陆续脸上移开目光，瞥了一眼寰天道君离开的方向，“我不知他为何会心血来潮，突然要收你为徒，那些妄言妄语不必理会。但他有句话说的没错。”
清亮的嗓音微微顿了顿：“你在师兄门下，确实弊大于利。”
“闻风真的不是世人眼中所见光风霁月的君子。他温良恭俭的表相下，不知安了什么心。”
陆续一怔，随即暗自一声冷笑。
方休对师尊名声不遗余力的诋毁抹黑，他早就见惯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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