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溢出。

他把人抱起来,走动间也不忘挺胯抽送,掌着她飞起又跌落,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深入宫心。

淫液和精液在撞击间隙飞溅出来,粘在大腿根,拉出细长的线,顺着那两条在半空中摇晃颤动的腿被甩在地上,一些水从尿孔中喷出来,浇花一般,钻进程隐胯下的黑色丛林,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甩动的囊袋滑落。

才走几步,一地都是他们的痕迹。

男人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臂膀上的青紫色血管狰狞暴起,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嵌在自己阴茎上。

他喘着粗气,爽得嘴角微抽,心脏猛跳,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像是被她剧烈收缩的肉壁给绞烂了。

“落落……我是谁,嗯?”

“嗯...!程隐,你他妈的...疯了吗……”

多少次了,记不清了。

多久了,不知道。

男人不知疲倦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干,她这贱身子也一刻不停地往外冒水,肚子和阴道都胀得难受,不知道是被他从没疲软的阴茎撑的,还是被他一股股浓精灌的。

他喉咙滚出一声低哑的闷吼,把阴茎退了出来,被撑得快收不拢的洞口,紧接着吐出一泡一泡绵密的白浊。

他把陈落放在椅子上,两条腿大开着压在椅子两边的把手上,致使她被迫把屁股抬起来悬在半空中。

程隐扶起重新勃起的阴茎,蹭了两下她肿胀的阴唇,在张开的阴缝中上下滑。

龟头抵上阴蒂,陈落颤抖了一瞬,又从深处吐出一泡精水混合物,被男人用阴茎接住了。

就着发烫的液体,他对准还在吐着泡沫的穴口,一个沉气就操了进去。

陈落重心不稳,大腿被他死死地压在把手上,被撞在椅背上哐哐作响。

她勾住他的脖子,在喘息中嘲讽他:“江围不是你送过来的吗?怎么,爱上我了?吃醋了?你以为你多操两下我就会爱上你?”

她笑得腹部一颤一颤地,一根手指划上他的脸颊,硬生生划出一道血痕。